皇上已經提前收到蘇燦傳回來的密函,知道蕭瑜他們何時能夠抵達京城,所以一早就派貼身伺候的李公公在皇城外門等候。
待蕭瑜和鹿知夏下了馬車後,李公公就迎了上去,就笑眯眯的說道:“奴才參見二皇子殿下,殿下辛苦了。”
蕭瑜虛手道:“有勞公公”。
李公公站起來,看了一眼鹿知夏和蘇燦,接著並說道:“二皇子殿下、蘇大人、鹿姑娘,皇上已經在殿內等候多時了,請隨我進宮吧。”
鹿知夏微微頷首,看著眼前威嚴的宮殿,內心還有點小激動呢。想起以前遊覽皇宮的時候到處人山人海,除了能感受到人之間相互推搡,其他的文化氣息基本感覺不出來。
如今一朝穿越而來,竟成了悠悠曆史中的一員,可以親身經曆古人生活的點點滴滴,感受這滄海桑田前的曆史意韻。
“跟上我”蕭瑜看了一眼東張西望的鹿知夏,拉了拉她的衣袖溫聲提醒。
鹿知夏看了一眼蕭瑜,微微一笑快步跟上去。
終於到了正殿,皇上正襟危坐在龍椅上,鹿知夏第一次看到活的皇帝,激動地想走上去跟他握手和合影。
倒是蕭瑜並冇有太多表情變化,即使行禮時親自被皇上拉起來也寵辱不驚。
皇上緊握蕭瑜的雙臂,老淚縱橫:“瑜兒啊,你終於回來了,父皇欣慰,甚是欣慰!”
聽著皇上和蕭瑜你一句我一句的寒暄,鹿知夏內心狂叩係統【萌,你感受到了我的快樂了嗎?】
【美人,淡定一點,畢竟你以後是要做皇後的人。】
......
果然,人與係統之間的悲喜並不相通,對於係統來說,不管什麼時空都一個樣,隻要完成任務就行。
就在這時,殿外前來稟報,說是太子殿下求見。
皇上一聽是太子,臉色瞬間垮了下來,和之前的慈祥可親完全不同,蕭瑜和鹿知夏都將這一切看在眼裡,但是誰都不說破。
“讓他進來”皇上又重新坐回龍椅。
太子走進大殿,看了一眼蕭瑜和鹿知夏,表情平淡,看不出有任何變化。
“你來做什麼?”皇上言語中帶著責備責備。
“父皇,兒臣今日聽說二弟回朝,甚是歡喜,所以特意前來是來恭喜父皇和二弟。”太子笑著說道。
皮笑肉不笑,笑比哭還要難看。
“你今日才知道?”皇上皺眉,這個兒子喜歡撒謊他心知肚明。
“是的,父皇,兒臣也是今日才得知關於二弟的所有事情。”太子言之鑿鑿。
我呸~不要臉!
所有人內心都想一口吐沫啐在他臉上,如鹿知夏所料,李陽奎的事情是扳不倒太子的,即使與他當麵對質,他也可以找一百種理由撇清關係。
太子說著便走到蕭瑜跟前,笑著說道:“想必這就是二弟吧?今日一見果真是器宇軒昂,不同凡響。”
蕭瑜瞪了一眼這個虛偽的男人,冷冷的說了句,“太子殿下謬讚”。
太子略顯尷尬,但又忍著說道:“二弟,你能回來我心甚悅,無以言表,我已在東宮備了薄酒,能否賞臉陪我喝一杯?”
“太子殿下盛情款待,臣弟受寵若驚,但今日恐怕不行,還要去給皇後孃娘和母妃請安。”蕭瑜不冷不熱的回道。
“那好,我也剛好要去給母後請安,我們就一起吧”太子如狗皮膏藥一般,怎麼都有辦法黏著。
蕭瑜微笑點頭,隨即拜彆皇上,此時皇上頭疾剛好犯了,便擺手示意他們退下。
鹿知夏回望了一眼捂頭痛苦狀的皇上,臉上泛起疑慮,連忙叩係統【萌,查一查皇上還能堅持幾年?】
一會兒,係統反饋【大乾朝孝慶皇帝將於兩年後駕崩。】
【可有辦法救他?】鹿知夏於心不忍。
【這的病是頑疾,目前已經病入膏肓,即使小萌也無計可施,能拖兩年也全是因為身處皇室,能用上最好的藥材供養。】
鹿知夏搖頭歎息,看來殿下和她必須在這兩年迅速成長起來,足以與太子一方抗衡。
剛走出了大殿,所有人的臉色變得那叫一個快,堪比京劇變臉。
太子連說話的語氣都變了得陰陽怪氣起來,“冇想到二弟還真是福大命大,被傳都薨逝這麼多年了,現如今卻還能活蹦亂跳的出現在這兒,真是不可思議”。
蕭瑜冷臉,“世間之大,不可思議的事多了去了,太子殿下還是出去多看看,對你有好處。”
太子被蕭瑜內涵冇見過世麵,臉色不悅,“我可冇有二弟那麼好命,可以不學無術,自由自在,我可是要忙著替父皇分憂的。”
蕭瑜輕嗤一笑,“如今臣弟回來了,想必以後皇兄可以不用那麼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