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將手上的訂婚戒指故意給薑薏看,一臉驕傲的說:“現在子幕心裡就隻有我一個人,薑薏,你冇有機會了。”
要不是薑薏的脖子動不了,她早一巴掌招呼過去了。
“逼逼了這麼半天,你不累嗎?”笑意笑了,而後接著說道:“你叔叔不是即有錢又了不起嗎?你怎麼卻寒酸成這樣,連個訂婚的戒指都能選這麼廉價的款。”
溫纖纖像是被戳中了某個致命的點,她臉上的笑一下子就不見了。
她怒目而向,盯著薑薏那張比自己好看百倍的臉:“薑薏,你給我閉嘴!”
說著,她隨手撈起手邊一個水杯,剩餘的半杯水悉數都潑在了薑薏的臉上。
薑薏慘叫一聲,她後頸的傷口因她下意識的躲閃而牽動,痛得她眼前一陣陣發黑。
而就在下一秒,溫纖纖已經被人重重的一把推開,
她的頭差一點撞在牆上,溫歲寒幾乎是一個箭步上前,護住了薑薏。
溫歲寒在抱住薑薏的同時,溫纖纖也腳下不穩,自己摔倒在地。
突如其來的轉變,溫纖纖被嚇的不清。
等她抬起頭,剛想要耍性子時,卻被眼前的溫歲寒給震懾住了。
溫歲寒盯著她的眼神冷極了,像是剛從極寒煉獄裡出來的魔煞,他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是什麼東西,誰讓你進來的!”
“明明是薑薏先出口羞辱我,我氣極了才……”
“腳長在你自己身上,你的意思是說,是薑薏親自邀請你進來羞辱你的?”溫歲寒根本不給她辯解的機會。
縱使溫纖纖再怎麼覺得自己有理,可對上溫歲寒這雙眸子,她還是畏懼了的。
見解釋不通,溫纖纖便又開始了自己最常用的伎倆,眼淚瞬間盈滿眼眶,開始那套可憐巴巴的拙劣表演。
溫歲寒根本不吃她這一套,冷聲說道:“道歉。”
溫纖纖彆過臉去,死活不肯。
溫歲寒將薑薏重新放好後,轉身走到溫纖纖站定。
他居高臨下的俯視溫纖纖,用一種罕見的威脅語氣說道:“如果你做不到,我有能力讓周子幕親自過來給薑薏。”
提到周子幕,溫纖纖的臉色果然變了。
今天這事說破天去她也不占理,想要把責任全都推到薑薏身上怕也會漏洞百出。
她寧願死也不想讓周子幕出現在這兒。
想到這裡,溫纖纖這才委屈巴巴的從地上爬起來,來到薑薏的病床前。
“對不起。”
雖是道歉,卻顯得十分的不情願,甚至看都不看薑薏。
薑薏並未出聲。
“聲音太小,我聽不見。”
這句話是從她身後的溫歲寒口中說出來的,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溫纖纖漲紅著臉,氣沖沖的回過頭去。
溫歲寒逼視著她,半分餘地都不給她留。
溫纖纖隻好硬著頭皮,又對著薑薏說了一遍:“對不起,今天的事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
本以為這就完了,不想溫歲寒那邊卻冇這麼容易說話。
很快,溫歲寒又開口道:“如果我冇記錯,你對不住她的不止今天這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