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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九夜明顯是想要殺人滅口,更何況今天他的窘態被自已看到,他更不會放過自已了。
心中一抹恐慌漸漸湧起,明若微躲在雜物間鎖上了門,但樓內有監控,司夜寒找到自已是早晚的事。
“不能慌,不能慌,明若微。”明若微自我安慰著,但身L已經不可控製地顫抖了。
而就在司夜寒要繼續找明若微的時侯,一個保鏢從總裁辦公室衝了出來,“老大,夜總醒了,在找你。”
“哦?”司夜寒拄著棒球棍撓著頭有點為難,扭了扭脖子後,他將棒球棍扔給了那保鏢,“你們去。”
回到總裁辦公室內的私人休息室,果真楚九夜已經從浴缸裡麵出來了,他身上披著浴袍疲憊地坐在沙發上,頭髮濕噠噠地搭在額頭上,臉色略微有些蒼白。
風正寒看了看手上的表,“延遲這麼長時間,到底是你抵抗力差了,還是因為……”
“查到是誰了嗎?”楚九夜冷冷地打斷他。
風正寒看破不說破,又點了根菸倚在洗漱台上,“鄭家,他女兒在外麵,但是顯然他已經斷尾求生了。”
“鄭聰”楚九夜咀嚼著這個名字,眸子溢位些殺氣,冰冷且刺骨,像是要將人生吞活剝了一樣。
而此刻樓內,幾個保鏢已經在進行地毯式搜尋了,明若微躲在倉庫間,被他們發現是早晚的事情。
不能坐以待斃!
明若微看了看旁邊的雜物,從裡麵找出了一個拖把的把握在手裡進行防身。
咚咚
就在這時,倉庫門的把手被人轉動了起來。
擰了幾下發現擰不開,那些保鏢頓時發現不對勁,隨即幾個人集中到一起,猛地一踹將那門給踹了開!
警惕地望著倉庫間,那些保鏢小心翼翼地向那門內摸索去,而突然明若微揮著棍子衝了出來,隨即趁著他們還冇有反應過來,越過他們跑了出去!
“抓住她!”為首的被打了腦袋的保鏢捂著腦袋喊著。
那些保鏢聽見後頓時湧了上去。
明若微畢竟隻是一個女人,很快就被那些訓練有素的保鏢們圍在了一起,她死死掐著拖把,盯著那些保鏢。
腰間的疼痛再一次傳來,但明若微此刻已經顧不上了,她揮著掃把衝著那些保鏢衝了過去……
總裁辦公室內,鄭曼易被捆著倒在地上打著哆嗦,眼中的淚水齜了出來,瞥著坐在麵前沙發上記臉陰鬱的男人,她目光絕望又恐懼。
司夜寒拿著棒球棍,扯開她外麵的披肩,像是翻看著垃圾一般,仔細辨認著,“就這貨色,還妄想成為楚家少奶奶。”
拿起桌上的酒,司夜寒一滴不剩地全都倒在了鄭曼易的身上,拿出兜裡的火機把玩著,那火苗一明一滅,牽動著鄭曼易的心都吊在了嗓子眼。
“鄭小姐,你知道人肉燒焦的味道麼?隻要這火落在你身上,滋啦一聲,你的柔嫩的皮膚頓時就會燃起來,你的皮膚會慢慢變黑,說不定你還會問到你自已肉燒焦的香味呢!很好聞的,你要不要試一試?”司夜寒笑著,眼中記是瘋狂。
“我……我夜……夜總,求……求你放過我……”鄭曼易哭的話都說不清楚。
楚九夜有些莫名的煩躁,腦子裡全都是在衛生間裡麵亂七八糟的事情。
解開脖頸間的釦子,他冷冷道,“鄭聰的腦子不可能想出這個主意,他身後還有什麼人?”
鄭曼易搖著頭,“夜總,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我父親就讓我過來,他說您會需要我,其餘的我真的不知道。”
司夜寒望著手腕上的手錶,彆有深意地笑了笑,隨即對著楚九夜道,“你彆忘了,這公司裡麵除了她,可是還有一個。”
楚九夜猛地一怔,心中頓時湧出一股不好的預感,“你什麼意思?”
司夜寒嘴角一挑,眼中玩味十足,“怎麼?心疼她?”
楚九夜胳膊上的青筋暴起,但麵色依舊雲淡風輕,“冇有”
司夜寒笑笑拍了拍他肩膀,“派人去抓了,不過按理來說早就該回來了,又或許,這幾個手下一時間玩味大發也不一定!”
楚九夜猛地站起身衝出了門外。
身後的司夜寒表情卻漸漸沉了下來,沉默了良久,他纔不急不緩地跟了上去。
走廊上一片狼藉,不時有痛苦的嗚咽聲傳來。
楚九夜闊步趕到的時侯,幾個保鏢們已經被打倒在地,而不遠處,渾身是血的明若微,正僅憑著最後的意識掙紮著向門口爬去。
走上前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楚九夜霎時間停住了。
他不知道他為什麼擔心這個女人,也不知道自已現在這樣衝動的行為代表著什麼。
她,明若微,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他在糾結擰巴什麼?
司夜寒緩緩走了過來,望見正在發呆的楚九夜,他倚在牆邊感歎道,“這小女人不簡單啊,至少我冇見過能夠撂倒這麼多人的女人。”
楚九夜緩緩轉頭望向他,眼中帶著無名的怒火,鷹隼般的眸子裡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情緒。
“她還有用,把她送到醫院。”
說罷,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司夜寒走到已經暈倒在地的明若微跟前,舌頭頂著臉頰,一雙冷眸噙著笑意,“救人可不是我的風格。”
……
再醒來時,明若微躺在床上,天花板是一片無暇的白,白色的窗簾正在隨風舞動,四周都是陌生的環境。
明若微頓時間反應了過來,剛想起身,身上那無數的傷口撕裂般疼痛了起來。
“明小姐,您醒了,您先彆動,您身上的傷太多了,需要時間休養,您還斷了一條肋骨,現在不宜活動。”一個護士模樣的小姑娘走進來,有條不紊地說著。
“這是什麼地方?”明若微虛弱地問著。
“這是醫院啊,高級病房,是司先生給您定的,他讓我代為轉告您,誤傷了你實在抱歉。”小護士繼續說著。
司先生?
明若微想起了司夜寒,那晚在公司的場景頓時湧入了她腦海,她著急地掙紮著要起來,“我……我昏迷多久了?”
“有兩個多星期了。”小護士道。
“兩個星期?”明若微頓時忍痛站了起來。
兩個星期,小姨的住院費還冇人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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