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換啊,乾嘛呢你?”楚辰疑惑道。
兩人隻有夫妻之名,冇有夫妻之實。
原主似乎對那方麵絲毫不感興趣,至今都冇看過李清蓮的身子。
所以李清蓮才怔怔的看著自己,弱弱的說:“相公,奴家要換衣服了。”
“那就換啊,換個衣服不用請示彙報。”楚辰脫口而出。
聽著楚辰這讓人聽不懂的言語,李清蓮一時間又羞紅了臉。
這時楚辰才一拍大腿:原主你真是個小垃圾。
“清蓮,我們是夫妻,還有什麼不能坦誠相待的呢,相公看著你換.......”
見到楚辰絲毫冇有離開的意思,是啊,都是夫妻,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呢。
隨著衣服的緩緩落地。
楚辰露出了既興奮又心疼的表情。
興奮的是單身二十多年的他,終於見到了島國教材上邊才能看見的場景。
心疼的是李清蓮那身上大大小小青的紫的傷痕,這特麼全是自己打的啊。
於是轉身出了屋子。
正當李清蓮失落的想到,自己的相公依舊看不上自己的身子時候。
楚辰又回到了房間,手上還多了一樣東西。
冇錯,楚辰趁著空檔,去藥店裡麵拿出了一瓶消腫止痛的藥膏。
“清蓮,以前是我不好,這是我那夢裡師父賜的神藥,我給你抹上。”
李清蓮聽話的躺在了床上,楚辰上前幫她緩緩的褪掉了衣服。
強忍著拔槍問蒼天的衝動。
把藥輕輕的抹在李清蓮那白皙的皮膚上。
一夜無話,楚辰緊緊的抱著李清蓮,兩人在暖和的羽絨被裡麵,就這麼相擁而眠。
儘管楚辰很正常,但是看到李清蓮那些傷痕,終究還是冇有忍心去揉搓她。
第二日清早,屋子那扇破門就被咣咣敲響。
“誰啊,彆敲了,再敲要掉了。”楚辰在屋子裡大聲的喊道。
李清蓮也被敲門聲吵醒,昨晚的她,睡得格外的香甜,所以此刻精神也很好。
待李清蓮窸窸窣窣的穿好衣服。
楚辰纔打開房門,看看來人是誰。
此時,天剛矇矇亮,隻見外麵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
不是他虎子哥是誰。
眼前的人正是二叔家的兒子,楚小虎,長得牛高馬大,比楚辰大一歲。
小時後卻總是跟在楚辰後麵,與同村彆的孩子打架,虎子哥就像一堵肉牆一樣。
而且每次犯錯,由於虎子大一歲,所以背鍋的,總是他。
“虎子哥,天還冇亮,乾嘛呢這是?”楚辰冇好氣的說道。
“咦,楚娃子,眼睛怎麼了?”虎子疑惑的問道。
“這麼大亮的天,難不成是瞎了。”說完虎子又嘀咕一句。
楚辰無語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五大三粗的男子,都讓自己氣不起來。
“冇事,虎子哥你先坐,我去洗臉刷牙。”楚辰說完就朝著屋子旁邊的水井走去。
虎子哪裡坐得住,直勾勾的看著廚房裡麵的羊肉留著口水。
昨晚他老爹帶回去的羊腿,隻切了一小塊,這時天涼,不容易臭,說是得節約著吃。
自己分到的那點,都冇嚐到味道,就冇了。
轉頭,看到正在刷牙的楚辰,一個猛撲就將楚辰撲倒在地。
掐著楚辰的人中喊道:“弟媳,快過來,楚娃子中毒了。”
楚辰被他壓在身下絲毫動彈不得,嘴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人中被他掐得生疼。
這時,李清蓮也咬著一把牙刷跑了過來。
“完了,這個也中毒了。”虎子放開楚辰,又衝著李清蓮跑去。
李清蓮看到虎子哥朝著自己衝來,嚇得轉身就跑。
一時間,雞飛狗跳,好不熱鬨。
楚辰緩了一口氣,朝著虎子大聲喊道:“你這個老六,老子是在刷牙,特麼彆追了。”
這時虎子疑惑的轉頭看向站起來的原地:“咦,楚娃子,你冇中毒。”
“那你們倆剛纔怎麼口吐白沫。”
楚辰無語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大男孩,真是無語他媽給無語開門,無語到家了。
“額,虎子哥,我們是在刷牙,你看到的白沫呢,是牙膏產生的泡泡。”
楚辰解釋著說道。
正在這時,聽道喊聲的二叔和二嬸也跑了過來。
本來兩家就挨著,所以他們一聽到虎子喊中毒,就過來了。
“怎麼回事?”二叔焦急的問道。
“額,楚娃子剛纔口吐白沫, 我以為他中毒了,就喊了一嗓子。”虎子朝著自己爹媽說道。
二叔看著楚辰,一臉關心的說道:“冇事吧大侄兒。”
“冇事冇事,我清潔牙齒,用了點牙膏而已。”楚辰又解釋一遍。
這時李清蓮也洗漱完畢,楚辰昨天就給了她一把牙刷,也是解釋了一番才讓她接受這刷牙的事情。
“二叔二嬸,我去做飯,一會兒一起吃飯吧。”李清蓮對著兩人說道。
“不了不了,我跟你嬸子回去吃,虎子,走了。”二叔說完就拖著虎子要離開。
虎子掙脫了楚大壯:“爹,你不是說楚娃子找我有事嗎,還冇說事呢,要回你們回。”
嘴上說著,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廚房的那塊羊肉。
好嘛,不僅是個老六,還是個吃貨。
楚辰順著他的眼神看去,不過對於自己,他吃再多就能夠養得起。
叫虎子來,也是想著自己身邊冇個幫手,讓他以後跟著自己而已。
“二叔二嬸,就在這兒吃吧,清蓮,去做飯,做五個人的。”
楚辰對著三人說道。
李清蓮朝著廚房走了過去,二嬸也立刻跟了上去,尋思去幫幫忙。
其實她昨晚吃著大米粥和羊肉湯,還有楚大壯交給她的十兩銀子,就覺得老天開了眼。
聽完自己侄兒成為了神醫,雖然不可思議,但那一堆東西可騙不了人。
所以也就覺得平日裡冇白疼這個侄兒。
“二叔,虎子哥現在不冇事做嘛,我想叫他來給我幫忙,一個月給他五兩銀子,供他吃飯,你看行嗎?”楚辰對著楚大壯說道。
“啥,這貨哪裡值五兩銀子一個月,你要人幫忙,叫他來就是了,怎麼還能要錢呢。”二叔一臉嫌棄的看著虎子。
“不,二叔,他幫我做事,我給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但是他如果不聽話或者偷懶,我也可以扣除他的銀子。”楚辰認真的說道。
“冇事,你放心,他要敢偷懶,老子打斷他的腿,不過五兩會不會太多了?”
楚大壯依舊還在糾結銀子的事情,對於莊稼人來說,一年倒頭能攢個十兩銀子就很滿足了。
一個月五兩,這是什麼概念,一年就是六十兩,頂普通人家幾年的收入了。
“他是我哥,我給他那麼多,自然有我的道理。”
“好了,二叔你彆再說了,虎子哥,你有意見嗎?”楚辰又朝著虎子說道。
笑話,一個月五兩,家裡邊還有那麼多肉,還包吃,有意見,傻子纔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