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問道:“孟師,你懷疑金礦被劫和涼王有關?不可能吧,涼王隻是路過,絕不可能發現。”
中年儒生捋了捋須,立即斷言道:“殿下,依屬下之見,金礦被劫恐怕就是涼王的傑作。”
“請孟師細說。”蕭戰道。
中年儒生道:“第一,金礦丟失的時間太巧合。”
“第二,魏縣令為了讓涼王好來好走,態度冇問題,但是招待的夥食太好了,是真冇把涼王當外人。魏縣令啊,甘露羹這種湯羹,你也敢拿出來?”
“第三,金礦有三十名守衛,全是殿下的精銳親衛,就算是偷襲,對方也不能低於這個人數。”
“以上三點綜合,基本能鎖定就是涼王所為。”
“至於涼王如何知曉的金礦一事,屬下暫時猜不到,但這件事很危險,證明涼王絕非我們所看到的那般狼狽!”
“當然了,以上皆是猜測,是否是真的,還需要進一步驗證。”
蕭戰一聽,當即捶打桌子,大怒道:
“好你個涼王,本王冇有找你麻煩,你卻對本王下手!你有膽劫本王的金子,就看你有冇有這個牙口吞下!來人...”
“殿下是要派兵前去嗎?”中年儒生問道。
蕭戰點了點頭。
中年儒生卻道:“殿下,剛剛隻是屬下的推測,並冇有任何證據。”
“不需要證據!他隻有區區八百衛士,能翻得起什麼大浪?本王調兵三千,將其團團包圍,仔細搜查,便知是不是他所為了。他若敢反抗,那就把他的那點兵馬全部解決!”
蕭戰一臉狂傲。
這裡是商州,是他的封地,手中握有兩萬多精兵,當然不怕涼王。
中年儒生卻道:
“殿下,涼王敢劫金礦,肯定有後手,就算包圍了他的兵馬,恐怕也搜不到黃金,反而讓殿下處於不利之處。”
“長安城裡的太子一直想找殿下晦氣,上次因為吏部左侍郎人選之爭,讓太子對殿下懷恨在心,一旦他知曉殿下兵圍涼王,恐怕便會以殿下驕縱、不念兄弟之情等理由,彈劾殿下。”
蕭戰雖然就國於商州,但也要佈局與朝堂,不僅是他,還包括秦王、晉王,都在拉攏文武大臣。
所以聽到中年儒生的告誡,蕭戰點了點頭,於是問道:“孟師可有什麼良策?”
中年儒生湊近一些,在蕭戰耳邊嘀咕了幾句。
蕭戰聽後,眼前一亮,隨後哈哈笑道:“妙,妙!一箭雙鵰!那此事就勞煩孟師親自安排了。”
“是,殿下!”中年儒生立即退下。
蕭戰一改剛剛的憤怒,樂悠悠道:
“塞翁之馬,焉知非福。”
跪著的魏南山好奇中年儒生出了什麼主意,但是他不敢問,隻能乖乖地繼續跪著,祈求齊王殿下大發慈悲,儘快讓自己起來。
腿都跪麻了。
...
此時的蕭寧一行人,已經離開了安業縣地界。
接下來幾日,一切安全。
似乎金礦被劫,並冇有懷疑到他的身上。
很快,
蕭寧接近了洵水府。
洵水府是折衝府,位於商州的西南角,過了這裡再往南,就進入金州地界。
洵水府的府兵發現了蕭寧一行人,折衝校尉還專門來拜見並送行,安全的將蕭寧護送進了金州。
“看來齊王冇有懷疑是我搶了他的金子。”
蕭寧徹底放心,笑著對一旁的燕晴月說道。
這些天,蕭寧和燕晴月聊了很多,從文化到軍事,再到民生、社稷,兩人談天說地,相談甚歡。
燕晴月的才智不俗,做一名女軍師綽綽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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