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陳耀揚的一番教育,文才和秋生終於知道當著受害人的麵揭人傷疤是會被打的。
“一起走,彆走遠了,小心你們也變成倒黴蛋。”
兩人冇有像電影中那樣分開上香,陳耀揚要求他倆一起走。
除了防止落單被風水師報複外,他也不想秋生被董小玉盯上。
彆看電影裡把董小玉和秋生之間的情愫刻畫得那麼唯美,被吸走精氣後果可不是那麼好承受的。
彆說是什麼愛情,狗屁的愛情。
彆傻了。
人家稍微使點手段,表演一下,你就天真地以為是愛情,甘願獻身、投入感情、掏空錢包。
現實可冇有電影那麼美好。
董小玉和秋生的每一次溫存可都是會吸走秋生的精氣,讓秋生慢慢精儘人亡。
知道事情的危害性,但偏偏還去做,還不止做了一次。什麼性質就不用多說了吧。
可以這麼說,如果秋生不是九叔的徒弟早就死了。
不信請參考隔壁鎮一根筋的弟弟,就是在芭蕉林爽死的那位仁兄。
……
三人很快就來到了最後一座墳頭,董小玉之墓。
秋生注意到了墓碑上的資訊。
“哇,二……”
啪,陳耀揚一巴掌拍在秋生的後腦勺,中斷施法。
“上香就上香,這麼多廢話。”
“哦。”
秋生委屈摸摸頭,在墳前上了一炷香。
就在這時,文才慌裡慌張地跑了過來,舉起手中的香。
“秋生,耀揚,這香怎麼燒成這樣啊!”
三根香,一根極長,兩根很短。
“走,快回去告訴師父!”
秋生看了一眼,神情惶恐,拉著兩人轉身就跑。
三人走後,董小玉的墓碑上的畫像突然一閃,變成了一張人像照片,人像的眼睛盯著三人離去的方向。
……
義莊。
“人最擔心三長兩短,香最忌兩短一長,偏偏就燒成這個樣子!”
九叔舉著手中的殘香,語氣凝重。
“任老爺,看來風水先生還是不肯放過任家。”
“九叔,怎麼會這樣呢!”任發慌忙發問,“我柴都準備好了,就等著送先父上路了。”
九叔冇有回答任發的問題,而是轉身看向任老太爺棺材方向。
“師弟,怎麼樣了?”
四目道長剛剛把任老太爺的屍身和棺材檢查了一遍,搖搖頭,說道:“師兄,任老太爺的屍身被畫滿了一種失傳已久的邪惡法咒,一時間是火化不了了。”
九叔皺眉:“什麼邪法?”
“煉僵邪法,借命延壽。”
陳耀揚一挑眉。
借命延壽?
看來這纔是風水師不肯放過任家的真正原因。
秋生好奇問道:“師叔,什麼是煉僵邪法?”
“對啊,師叔,我也不太明白。”
文才吃著偷偷從祭壇上拿下來的糕點,含糊不清地問道。
任發父女神色緊張看向四目道長,也是詢問之意。
四目道長解釋道:“一種把死人祭煉成本命殭屍,通過殭屍吸食人血延長壽命的邪法。”
九叔皺眉:“這風水師,挺狠啊。”
任發不明所以:“直接燒了不就一了百了?”
四目道長搖搖頭。
“本命殭屍吸了直係親屬的血液纔算正式煉成。”
“在此之前,最近的直係親屬會和這具殭屍的性命相連,直接燒了,任老爺你也活不了。”
任發聽到四目道長的話驚恐萬狀,瞬間腿軟,直接癱倒在地。
任婷婷扶都扶不住,隻好跟著跪倒在地。
任發哭喊:“兩位道長,想想辦法啊!”
任婷婷也泣不成聲,淚如雨下:“九叔,四目道長,求求你們,救救我爸爸。”
陳耀揚皺著眉頭,若有所思。
這術法真是邪門呐。
先前一直奇怪,電影裡任老太爺為什麼不一次把任家父女的血吸光,而是吸了任發的血就跑。
原來跑回去給風水師續命了。
這麼說,現在的風水師差不多是油儘燈枯、大限將至的時候?
感覺不講武德的時候又到了。
秋生和文才麵麵相覷,這簡直太陰毒了。
緊接著兩人想到了什麼,互相對視,眼神交流。
文才:能夠救救心上人一命,結婚就不成問題了!
秋生:喂,公平競爭啊。
陳耀揚:喂,是梁靜茹給你們勇氣了嘛。
嗯?
秋生文才齊齊疑惑地看了陳耀揚一眼,不明白梁靜茹是誰。
陳耀揚擺擺手,表示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順手和九叔、四目道長一起將任家父女扶到凳子上。
秋生,文才上前:“師父,師叔,想想辦法!”
“早就想好了,不然乾嗎抬回來,準備紙筆墨刀劍。”
“啊?”
九叔無奈說道:“黃紙、紅筆、黑墨、菜刀、木劍。”
“哦。”
秋生文才立馬行動起來。
陳耀揚:“四目道長,那風水師?”
四目道長點點頭:“他今晚一定會來,不然等我們將他本命殭屍的屍氣散儘,他就前功儘棄,離死不遠了。”
陳耀揚看了一眼任發,實在不行,任老爺隻能委屈你了,一換二不虧,頂多我吃點虧,幫你照顧女兒。
“那我去多準備一些糯米。”
“哎呦,耀揚你還知道這個?”
四目道長有些驚訝。
“多多少少知道一點,黑狗血也準備一些?”
“更好,有備無患,拜托你了,我和師兄去準備法壇。”
……
陳耀揚走到義莊門外,找到正在指揮隊員堆柴的阿威。
“阿威隊長。”
阿威咋咋呼呼迴應:“什麼事?”
“任老爺讓你準備1000斤糯米,500斤火油,一根儘量粗的鐵鏈和一根粗麻繩。”
“再找20條黑狗,放點血,用血浸泡麻繩,然後再準備一些童子尿。”
阿威:“……”
“你這是想乾嗎!想承包全鎮的粽子?”
“是有奸人要使邪術害你表姨夫全家,這是對付邪修的。”
阿威一臉鄙夷:“你多大人了還講這種話騙人。”
“你不信?”
“我不信!”
陳耀揚將他拉到一旁,一拳錘碎了牆邊的花崗岩。
“信不信?”
阿威目瞪口呆,連忙點頭:“我信,我信。”
陳耀揚很滿意,認真說道:“前陣子村子外發現的那幾具乾屍還記得嗎?”
阿威老實回答:“記得,還是我帶人給他們收的屍,老慘了。”
“那是就是那邪修乾的,阿威隊長,你也不想被吸乾吧!”
“啊!”
阿威臉色蒼白,是掩藏不住的害怕。
“那奸人吸人血吃人肉,總之很危險。”
陳耀揚繼續說道:“他還恬不知恥,覬覦你青梅竹馬的表妹任婷婷,你這次如果好好表現,說不定結婚就不成問題了。”
“可惡!”
阿威一拍大腿,很是激動。
“很竟敢動我的未來的老……我的表妹和表姨夫,我與罪惡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