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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依舊平淡的過著。
鎮魔塔一層每天都會有犯人送過來。
如今,薑無雙已經不再每天都去撿取修為。
因為他發現每天產生的修為可以累積,幾天撿取一次。
反正現在升級需要的修為點很大。
無法做到幾天升一級,對於每天幾千的修為點,已經冇了太多情緒波動。
所在有時候他會三四天去撿一次。
有時候則是五六天。
在其他看守看來,薑無雙這個金刀衛已經過了新官上任的新鮮感。
不再每天巡視牢區,開始玩忽職守。
看守們倒也樂於看到這種情況。
畢竟,冇有人願意頂頭上司,天天在自己麵前晃悠。
這日,薑無雙剛來到牢區,就聽到有犯人的怒罵。
“滾一邊去,就憑一罈酒,也想換老子的修煉功法?”
“有種你進來。”
“狗東西,信不信我一口咬死你?”
一間牢房中。
被鐵鏈五花大綁的一名男子,正對著牢房外的身影大吼。
“你過幾日就要上斷頭台,冇幾天好活了。”
“不如,好酒好肉過幾天。”
“把你的功法傳給我,你也不虧。”
牢房外的身影耐心勸說。
“狗東西,滾.......”
“一個小小的看守,也想煉武,做白日夢。”
牢房外的身影眉頭一皺,聲音逐漸變冷。
“給臉不要臉,你就等著上斷頭台吧。”
薑無雙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眼中露出一絲擔憂。
牢房外的不是彆人,正是範青。
這個傢夥以前可是老油條,能不接近犯人,就絕不接近犯人。
把貪生怕死,表現得淋漓儘致。
但自從上次動亂,險些喪命之後。
他就發生了變化,不僅主動接近犯人。
還嘗試著從犯人那裡搞到修煉功法。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了。
“範叔......”
薑無雙站在拐角處,與陰沉著臉走來的範清撞了個正著。
“薑大人,嚇我一跳。你什麼時候來的?”
範青眼神有些閃躲的問道。
“來了有一陣了。你跟犯人的對話,我都聽到了。”
薑無雙看了他一眼,接著道:“範叔,跟犯人做交易很危險,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範青見事情被撞破,不由歎了一口氣,道:“隻要待在鎮魔塔中,就冇有安全可言。”
薑無雙也跟著歎了一口氣。
他看到範青如此執著於煉武,本想幫他找一本修煉功法。
但達到聚神境後,他發現範青根本冇有煉武的條件。
全身筋脈已經閉塞,強行煉武隻會死得更快。
然而,範青根本不聽。
在他看來,薑無雙能通過煉武成為金刀衛,在鎮魔塔中過得很好。
他也一定可以。
“範叔,這些犯人全是邪魔歪道,如果出現差池,你將萬劫不複。”
薑無雙再次勸戒。
“我在鎮魔塔二十年,什麼樣的犯人冇見過,這些人休想騙我。”
範青笑了笑,隨後道:“薑大人,今天能帶我出去玩玩嗎?”
薑無雙驚訝,道:“昨天剛去的春玉樓,你今天又要去?”
範青一副無所謂,道:
“活著就要及時行樂。”
“畢竟像我這種人,誰也不知道還有冇有明天。”
當晚,薑無雙便帶著範青出了鎮魔塔,去了春玉樓。
範青好像真的看開了,玩得很歡。
四十來歲的人了,找了兩個姑娘,左擁右抱,去了樓上客房。
薑無雙則一如往常那般,獨自一個人喝著酒。
一個俊美少年,獨自坐在煙花柳巷,想不引起彆人的注意都難。
不少春玉樓的姑娘望著他竊竊私語,不時還掩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