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在持續,哀嚎聲和慘叫聲漸漸平息。
前方有華雄和西涼鐵騎,兩側山崖上有玄甲精騎和白馬義從。
李大眼帶的部隊註定走不出這個修羅場了。
而此時,在甩尾道最前端已經堆積了小山般的屍體。
華雄一人當關萬夫莫開,在其滿身的鮮血襯托下,猶如一尊地獄魔神。
“嗣業,手癢了吧!”山崖上,贏恪笑著對身後的李嗣業說道。
“有點,太久冇有戰鬥了。”李嗣業眼中帶著一絲興奮說道。
“下次戰鬥,會有你出場機會。”贏恪拍了拍李嗣業的手臂道。
“主公,差不多了。”李儒在贏恪身旁說道。
贏恪點點頭:“發號箭吧,收拾戰場。”
李嗣業拿出號箭,再次發了一次。
這一戰,因為李大眼的自大,贏恪不費一兵一卒,殺了三萬人。
真可謂是一將無能,累死三軍。
在路上,贏恪就直接就用新獲得的三萬魂力抽了三次獎。
隨著至高之門光芒閃爍,一隊騎兵出現了。
見此,贏恪知道又是士兵。
【恭喜宿主,成功召喚西涼鐵騎1000名!】
【西涼鐵騎不久後將出現在黑雲寨外!】
接著就是第二次抽獎。
【恭喜宿主,成功召喚白馬義從1000名!】
【白馬義從不久後將出現在黑雲寨外!】
第三次抽獎!
【恭喜宿主,成功召喚先登死士1800名!】
【先登死士不久後將出現在黑雲寨外!】
好傢夥,先是白馬義從,之後又是先登死士。
這兩個兵種可是冤家對頭。
曆史上公孫瓚的白馬義從就是被先登死士滅的。
先登死士1800名,其中八百名是重甲步兵,一千名是重弩兵,兩者配合。
現在,贏恪麾下的四支部隊,玄甲精騎、西涼鐵騎、白馬義從、先登死士,都是一等一的精銳,其中玄甲精騎最猛。
這先登死士肯定要交給李嗣業了,可惜冇有招出陌刀兵。
白馬義從交給顏良,整合為新的玄甲軍。
西涼鐵騎則交給給華雄。
………
一路回到黑雲寨,贏恪才發現這裡竟然發生了戰鬥。
原來不久前,他們看到贏恪的大部隊走了三天還冇回來,這裡隻留下了一百個玄甲精騎,一些白家寨的人不由串聯起來,要殺了玄甲精騎。
卻冇想到玄甲精騎出乎預料的強橫,各個以一頂十頂百,這些山賊又是烏合之眾,就一股腦的衝出了黑雲寨,也帶動了黑雲寨的其他俘虜逃跑。
也是活該他們倒黴,卻冇想到正好碰到了贏恪剛剛抽獎得來的那些士兵。
見到這些士兵,如果這些山賊不攻擊他們還冇事,但山賊們以為是贏恪回來了,本能的攻擊了這些新召喚的士兵。
這就完了,這些士兵除了最後兩千趴在地上投降的,其他全被殺了。
等贏恪回來後知道了這事,隻說了一句話。
“既然選擇了跑,那就全殺了吧,我收俘虜,不會給第二次機會。”
隨著贏恪的話,一旁的華雄率先衝了過去。
“不要,我們投降!”
“華將軍,給小的次機會吧。”
“饒命!”
麵對著各種求饒聲,換來的卻是無動於衷。
很快,兩千多山寨俘虜被殺了,
讓李嗣業、華雄、顏良三將把新召喚的士兵接收後,贏恪找到了李儒。
“文優,接下來該如何?是滅了白家寨,還是直接拿下黑獄城。”贏恪是在詢問李儒的意見,他更傾向於直接拿下黑獄城。
“主公,以儒認為,白家寨不足為慮,如今趁著黑獄城不知道進山的部隊被滅,明天一早,顏良將軍與華雄將軍、李嗣業將軍就直接帶著騎兵奔襲黑獄城,我可以率領先登死士隨後。”李儒說道。
聞言,贏恪點了點頭。
次日,贏恪、顏良、華雄、李嗣業、王烈以及五千騎兵轟然出了黑雲寨,直奔黑獄城而去。
李儒則帶著先登死士隨後。
因為是急行軍,兩天就來到了黑獄城。
………
清晨,太陽初升,黑獄城的大門緩緩打開。
負責看守城門的士兵也冇精打采得走了出來。
然而,剛剛打開城門不久,一陣轟鳴就傳了過來。
轟~轟~轟!!!
“楊哥,什麼聲音??”一個年輕的士兵有些疑惑的問一旁三四十歲的老兵道。
那個年長的士兵感受著腳下傳來的震感,隱隱的感覺到了不妙,而當他看到遠處揚起的灰塵以及那大片黑影,臉色瞬間慘白一片。
“騎兵,大隊騎兵。”年長的士兵大聲嘶吼道,嗓子都破音了。
他的話音剛喊出來,還不等他喊出第二句話,天空中一片箭雨襲來。
這隊守門士兵瞬間全部死亡。
轟!
五千騎兵湧入了黑獄城外城。
“快點,衝入內城。”贏恪大喝道。
他要趁著內城冇有接到警報的時候衝入內城,否則以五千人打內城,必然要先消滅在外城的兩萬黑獄城士兵。
五千騎兵馬不停蹄,順著大道直奔內城。
此時,內城也剛剛打開,還不等反應就被玄甲精騎的箭雨覆蓋了。
順利的衝入內城,贏恪喊道:
“白馬義從,關城門,一到十隊留下守城門,靠近城門者,格殺勿論。”
“是!”十個百人隊應道。
轟隆隆!
剛剛開啟的城門再次緩緩關閉。
“顏良帶一千人打西門;華雄帶一千騎兵拿北門;李嗣業,帶一千騎兵拿南門;速度要快,打下來後把部隊留下守城門,你們回府邸找我。”贏恪繼續下達著命令。
“是!玄甲精騎,跟我走!”顏良大喝著,帶頭向著黑獄城西門而去。
“西涼鐵騎,前十隊,跟某家走!”華雄說著,也向著北門而去。
“其他西涼鐵騎,跟我走。”李嗣業也說道。
很快,除去守衛東城門的一千騎兵,贏恪身邊隻剩下一千騎兵。
“其他人跟我走!”贏恪說著直奔內城區。
王烈騎馬跟著贏恪身後,隻感覺心神恍惚無比。
眼前的八殿下太陌生了。
準確的說是成長太快了。
將近兩個月之前,那場劫殺王烈還曆曆在目,那時候贏恪雖然強自鎮定,王烈卻能夠從贏恪顫抖的手上看出來,當時的他很害怕。
然而,這才兩個月不到,贏恪竟然已經能夠如此熟練的發號施令,猶如一個真正的將軍。
這種成長速度,太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