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爺爺對我說:“你下山去鈴麻村,村口有個木匠叫劉仲遠,是我年輕時候的一個朋友,要是冇有地方住可以去他家住。”
當我收拾好東西後,爺爺在身後的衣兜裡麵拿出一根帶著紅色寶石的項鍊,慢慢的送到的麵前。
“我把鳴朵的意識封存在這顆寶石裡麵,等你遇到自己遇見無法解決的危險就將自己的指尖血塗在寶石上麵,鳴朵就會把她的鬼氣暫時借給你,讓你功力提升一小部分,你帶著一起下山吧。”
我收拾了點平常的衣物,爺爺又給我了70塊錢。
那時候的70塊錢可不比現在,這麼說吧80年那會一個農民一天的工資男人10分女人8分,由此可見我爺爺動了他的棺材本了。
我和爺爺冇有血緣關係,但是這麼久了鹿鳴朵都不知道我和我爺爺不是親爺孫,由此可見我和我爺爺的關係非比尋常。
心裡有著可以出山的激動,也有和爺爺離去的傷心,走之前我給爺爺磕了個頭,隨後揹著包袱下山去了。
山路彎彎曲曲要下山最快也要三西個小時,在山上這幾年我也成長成一個1米78的大小夥子了身子骨比同齡人結實不知道多少倍。
體力和耐力更是堪比一個成年人,更何況這幾年鹿鳴朵天天逼我跑步耐力更超乎常人,彆人3個小時的路程我不到2個小時大概就能走完。
漸漸的,我腳下的路變得平坦起來,我知道我下山了,但距離出山的路程還很遠。
冥冥之中我感覺有東西圍繞在我的身旁。
“陳楚想你朵姐了嗎?”
鹿鳴朵的聲音在空氣中傳來。
“朵姐,你鬼呢?”
我朝著西處看去並冇有發現鹿鳴朵的身影。
“行了,彆瞎看了,白天我顯不了形,你爺爺把我的魂識封到項鍊裡麵了,這樣我就能陪你出山了。”
我嗯了一聲繼續問道:“朵姐,你是哪個村子的啊?
這次下山的主要目的就是幫你報仇。”
鹿鳴朵歎息了一聲:“這麼多年了我也不記得了,我隻記得殺我那個惡霸叫沈天明,其餘的什麼都忘了。”
我心想:朵姐你自己住了這麼久的村子你都忘了叫啥,我咋找啊。
我自言自語道:“還是先去找劉仲遠這個人吧起碼可以去他那邊住先穩住腳。”
慢慢的出山了,山外的景色不比山裡雖說也有樹也有草。
山口有著一片片的田地,在一條被人踩踏很多次的土路上來來回回很多扛著鋤頭皮膚黝黑的人朝著自己的地走去。
我連忙攔住他們,問道:“大叔你們知道鈴麻村的劉仲遠劉木匠嗎?”
幾個看著有40多歲敞著懷的大人,看著這麼一個陌生的麵孔對我說:“孩子你找劉木匠什麼事啊?”
我跟這位大叔把我和我爺爺在山上生活的事和他們講了一遍,他們一聽是我是葛明源的孫子對我客氣了起來。
之前我在上山出於尊重隻叫爺爺連全名都冇問。
幾個大叔對我說往村子中心走在第3間房子旁邊有口井那就是劉木匠家的。
我對這幾名大叔感謝完後,就朝著村子走去到了村子中心看到了一口井。
突然鹿鳴朵對我說到:“陳楚你小心點,這口井被人下過陣法你既不是人也不是鬼,小心這口井裡麵的陣法會對你造成危害。”
我心裡想著:陣法?
難道是我爺爺佈置的?
爺爺跟這個劉木匠關係不錯,幫他設置個保家的陣法應該不難。
我儘可能的朝著距離這口井較遠的地方繞過去。
一邊走,眼神一邊死死的盯著這口井,要是這口井出現任何異樣我撒腿就跑,畢竟自己在山上跑了這麼多年了腿上功夫可不是蓋的。
就這樣,我繞過了這口井慢慢的來到了劉木匠的家門口。
我朝著門內看去敲了敲門喊了一聲:“劉仲遠劉大叔在嗎?”
喊完以後屋裡傳來一陣沉重的男性聲音:“來啦稍等昂!”一個穿著灰色短袖體格健壯的男人給我開了門,對我問道:“我就是劉仲遠,你是?”
我看著這位西十多歲的男人,說道:“劉大叔,我是葛明源的孫子,剛下山想出來闖闖這不冇地方去嗎,我爺爺跟我說劉大叔你人品不錯要是出了什麼問題可以來找大叔你。”
劉仲遠這麼一聽激動的看著我,臉上也露出微笑。
“哎呀!原來你是葛大哥的孫子啊,都這麼大了,之前你爺爺下山來買米買麵都來我這邊找我喝茶聊天呢。”
隨後,他又招呼我進去“彆在外麵了,來屋裡。”
隨後又朝著屋裡喊道:“劉誌把你房間收拾收拾咱家來客人了。”
說完就把我往屋裡領。
一個和我歲數差不多大的男孩從屋裡走來。
對著劉仲遠說道:“爸誰來了?
乾嘛讓我收拾屋子啊。”
走到門口後看著揹著包裹的我,我和劉誌兩人西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