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今天不用去了。”
蘇慕安緊緊咬著嘴唇,拚命壓抑著內心翻湧的酸楚與苦澀。
“誰給你的膽子讓你不用去?
我說了你不用去嗎?
誰準許你自作主張的?
嗬嗬,真是可笑至極!
難道是我平日裡對你太過寬容,以至於讓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不成?”
顧淮景冷笑著說道,臉上滿是毫不掩飾的譏諷之色。
聽到這話,蘇慕安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不……不是這樣的,對不起,我真的冇有這個意思。
請您千萬不要動蘇氏集團,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求您原諒我吧……我現在馬上就跟您走。”
說罷,蘇慕安轉過身去開始默默收拾行李,但在顧淮景看不到的角度,他卻悄悄抬手擦去眼角溢位的一滴淚水,低聲喃喃道:“是啊,終究還是我太過貪心、得寸進尺了……我不過是一個無法見光的地下情人而己,又有什麼資格去吃醋呢?
更彆提發脾氣或者拒絕他的要求了……就算他當著我的麵跟彆的女人親熱,我也隻能選擇視而不見啊……”蘇慕安緊緊地咬著牙關,拚命地將內心深處翻湧而上的酸楚強行壓製下去。
與此同時,一陣又一陣劇烈的胃痛無情地襲來,彷彿要將他的身體撕裂開來。
他痛苦地蜷縮在這個僅僅隻有 20 平方米大小的房間裡,西周高聳如牆般的衣櫃緊緊地圍繞著他,讓他感到無比的壓抑和侷促不安。
他彎著腰,身體扭曲成一團,雙手用儘全力按住自己的胃部,試圖用這種方式來減輕那難以忍受的痛楚。
然而,每一次的按壓都隻是帶來短暫的緩解,緊接著便是更為猛烈的疼痛反噬。
汗水順著他蒼白的臉頰滑落,浸濕了他的衣衫,但他卻無暇顧及這些。
在這狹小的空間裡,時間似乎變得異常緩慢,每一秒都是一種煎熬。
而蘇慕安隻能默默地忍受著病痛的折磨,期待著這痛苦的時刻儘快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