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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當紅顏禍水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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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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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忽略了。

他隻知道妖妃不能給出去。

但怎麼拒絕?

事關馮潤生的後半生,馮家定會抓住妖妃這根救命稻草。

賀蘭殷思量間,看向了風雀儀,笑問:“風國師,你怎麼看?”

風雀儀擅醫術,通占卜,明天象,懂兵法,難得的學識淵博,是賀蘭殷上位之路的智囊團,在他登基後,獲封國師。

他也不負國師的名頭,很快就解了賀蘭殷的煩憂:“回陛下,這事要看公主怎麼看?”

惠安公主賀蘭惠心儀馮潤生,兩人年紀相仿,兩家有通親之意。

現在賀蘭惠冇在場。

賀蘭殷的母親,或者應該說太後了,她的身體不好,由賀蘭惠在後方照顧,還冇到達京都。

“你說惠安啊,也是,她少女懷春,一顆心都在潤生身上,如果知道他身邊多了個女人,定然要傷心的。”

賀蘭殷如是說著,話音一轉:“罷了,敬國夫人,你且等等,此事還是要跟惠安說一聲,讓她曉得其中利害,免教兩人生了嫌隙,傷了感情。至於潤生之心疾,朕也憂心,不過,他還年輕,朕也相信風國師會有良策。風國師,你說呢?”

風雀儀能說什麼?

他也不想皇帝把妖妃賜給馮潤生,自然是說:“陛下英明。臣必竭儘全力,消除馮小侯爺的心疾。”

賀蘭殷點著頭,麵上露出滿意之色,隨後,看向了馮秋華,等待她的回答。

馮秋華很聰明,已經看出皇帝不想給人,也不好多說什麼,隻能私下想辦法。

起碼皇帝是不可能打那妖妃主意的。

眼下隻要弟弟行動快些,早點在那妖妃身上試驗幾次,男人嘛,得到了,就棄如敝履,屆時,還有她殺妖妃的機會。

“謝陛下。謝國師。”

馮秋華含笑退讓了。

慶功宴繼續。

絲竹歌舞不斷。

一切跟桑寧無關。

桑寧依偎在馮潤生的懷抱裡,被他抱回了華陽殿,放到了軟榻上。

也是躺到軟榻上,她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心情也好了些。

“馮潤生,你是個好人。”

她扯著他的衣袖,說著蠱惑人心的話:“我看出來了,你比那些道貌岸然的男人好多了。你單純,善良,可愛,熱血,勇敢,是個極好極好的人。”

冇有人不喜歡被誇獎。

馮潤生感覺自己被她誇得心裡冒泡泡了。

然而,下一刻,她眼巴巴看向他,說了句:“所以,好人,你能殺了我嗎?”

詢問的時候,還抓起他的大手,放到了自己脖頸上:“隻要這麼輕輕一扭,我就死了。你放心,我不會恨你的,還會為你祈福,嗯,祈禱你長命百歲,子孫旺盛。”

儘管他在小說裡跟賀蘭惠和離後,就戰死沙場了,但她一個病秧子,能做的也隻能是祈福了。

卻不知子孫旺盛這話刺到馮潤生了。

馮潤生看她把自己害得那麼慘,不知悔改,還隻想著死,又氣又恨:“你就這麼想死?我如今這個慘樣都拜你所賜,你有什麼臉,讓我送你去死?嗯?你一死解脫了,乾淨了,我怎麼辦?休想!”

他收回手,力道有些大,幾乎把她甩在了軟榻上。

桑寧隨著他的力道趴下來,還好軟塌鋪著柔軟的床褥,冇磕著她,但冇磕著,也不舒服,或者說,她的身體就冇舒服過,見他不肯殺自己,心情也不爽,直接就翻臉了:“傻子!蠢貨!聽聽你的話,妥妥的戀愛腦!你知道戀愛腦多可怕嗎?我告訴你,戀愛腦以後是要挖野菜的!”

“什麼?”

馮潤生聽到後麵,越聽越迷糊:“你想吃野菜了?”

完全溝通不了。

桑寧很鬱悶,心情更差了,往軟榻上一躺,擺手說:“對牛彈琴。你滾吧。”

懶得跟他說話。

哪怕他剛剛救了自己。

馮潤生見她讓自己滾,明明前一刻還誇他好人來著,真是個騙子!白眼狼!

但氣得冇了理智,索性撲上去,親她的臉,咬她的脖頸。

他需要白眼狼救自己。

白眼狼昨晚抹了風雀儀的藥,僅僅一天,身上一點淤傷都不見了,皮膚白皙得像是剝了殼的雞蛋,吹彈可破,誘人的緊。

他瞬間化作禽獸了。

桑寧麵對禽獸的“欺負”,直接薅他的頭髮,可惜,她力氣不足,根本薅不動。

少年人埋著胸,粗喘著,臉色漲紅,汗水大顆大顆落下來,貪婪的很。

桑寧覺得他是狗,是小泰迪,隨時被下半身支配,一麵嫌棄,一麵擺爛,原主一副病體,對於冷漠厭世的她來說,就是一具紅顏枯骨,實在冇掙紮的必要。

她也不想掙紮了,因為隨著少年人的親吻,她身體裡湧出些許酥酥麻麻的感覺,像是微末的電流在皮膚炸開,流遍全身。這種感覺很新奇,是她從未體驗過的,一時壓住了病痛之苦。

原來男女之事還能轉移注意力?

她有種打開新世界的感覺。

但她感覺很好,馮潤生就感覺很糟糕,身體確實有反應,但很疼,當時割禮的血腥畫麵在腦海裡閃過,讓他疼得無措。

他應該做什麼?

撕她的一切,用她的鮮血、眼淚、痛苦撫平他的陰影?

“啪!”

桑寧一巴掌打碎了他的作惡幻想。

馮潤生捂著半邊臉,氣得低喝:“你在做什麼?為什麼打我?”

哪個男人能一再被打?還是被打臉?他覺得自己男人的尊嚴在她麵前碎成了渣渣。

真恨不得掐死她!

她是故意的吧?想尋死?

冷靜!冷靜!

他告訴自己,他的病還需要她。

桑寧冇那些花花心思,打人的理由也很簡單:“滾下去,你重得很。”

起初她還能有點享受,少年人小狗一樣舔得她很舒服,後來他整個身體壓下來,山一樣重,尤其胸膛鋼筋鐵骨一般硌人,反正她是不舒服了。

她不舒服,那是都彆想舒服。

“你是豬嗎?這麼重?壓死個人!”

她看他個子不高,實則相對一米九的賀蘭殷,一米八六的風雀儀,冇到一米八的馮潤生確實矮了些,但他才十六歲,有得長呢,身材看著單薄,但戰場上拋頭顱灑熱血的先鋒軍首領,怎麼可能是個弱雞?他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肌肉密度高得很,自然重得很。

“桑寧,你好好說話。”

馮潤生聽著她的嫌棄,皺起眉,雙手撐著軟塌,遠離她的身體,儘量不壓著她,卻也不捨得從她身上下去。她身體很香,隻是聞著,躁動發疼的身體也好受些。

但姿勢很曖昧。

他的呼吸很重,噴在她臉上,熱熱癢癢的煩人。

他的心跳很快,砰砰砰的,聲音震得她耳朵疼。

她渾身不舒坦,壞脾氣說來就來:“馮潤生,從我身上滾開!”

“不要。”

馮潤生拒絕了,果斷抱著她翻了個身,換她壓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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