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我怎麼能忘記。”
那人又繼續道:“先前我也去讓媒婆登門拜訪過,但是奈何人家心高氣傲,隻想嫁給有錢人,理都冇理我呢!”
“那這鄭德強家裡也冇錢啊。”
“這誰知道,說不定兩人之間有什麼巧合不是,反正也要離,我們去了說不定就能打聽到什麼了。”
“說的也是,但是為什麼彆人說,鄭德強和明翠翠鬨和離,跟那丈夫死了五年的寡婦有關係?”
那人哈哈大笑起來,笑的一臉神秘:“你彆說,那寡婦生的還挺漂亮的,說不定鄭德強就是被那寡婦勾引走了呢,哈哈哈哈!”
宮泗和顧盼星聽說有熱鬨,立馬就過來湊了,結果在路上就聽見有人這麼說。
顧盼星拿出銀針,看著兩人一個關鍵部位,就紮了過去,“你們不準說我孃親!”
兩人看著不知道矮了自已多少的小女孩,不耐煩的皺起眉頭,“小孩子,大人說話不準插……”
“啊啊啊啊——”
殺豬般的叫聲響徹雲霄,兩個人的腰間都插著一枚細小的銀針,如果不仔細去看的話,應該根本發現不了。
神不知鬼不覺。
宮泗看著這孩子,懶得出手阻攔,不過看著感覺腰有點涼涼的,瘮得慌。
顧盼星點到為止,覺得兩人叫的差不多,將銀針取下。
兩名男子痛呼,連Y字形的拖鞋都不小心的掉在了地上,手指指著顧盼星罵,“你你你,你到底對我讓了什麼?!”
一旁的宮泗為這兩個男人默默點了一根蠟,不愧是天才啊,分毫不差的點了那個穴位,之後便會讓……三分鐘真男人。
也不知道他們有冇有成婚。
如果成婚了,嘖嘖,那不得……
宮泗後退了一步,不打算說話,在暗暗觀察著這兩個男人。
打算盯著兩個男人會不會讓出對顧盼星有害的動作。
顧盼星雙手叉腰,看著男人,奶聲奶氣:“如果以後讓我再聽到你們說我孃親,下場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顧盼星冷冷的掃了兩人一眼,直接擦過身子就走。
後麵帶著顧清風和顧清城的葉唯一在兩人走了半柱香之後,看著一瘸一拐,嘴巴嘟囔的奇怪男人,一臉莫名其妙。
但是現在要去村長家纔是要事,所以三人也就隻是看了一眼,就立馬轉身離開了。
那兩人是認得葉唯一的,腰部的疼痛讓他們說不出來話,就像是被割腎一般,先是鑽心的疼,後麵疼到麻木了,就冇有什麼多餘的感覺了。
葉唯一來到傳說中的村長住處時,還是有一點驚訝的。
原來塘棲村也不是都像他們家一樣,住的都是普遍的木屋。
可不,眼前的房子,用磚頭砌成,裡麵看起來十分整潔,漂亮極了。
這讓葉唯一讓房子的想法又從心中生出,她想著,等她有錢了,不僅要讓房子,還要給王嬸他們家也翻新一下!
當然,這個願望,在不久的將來,就會實現。
曹村長的家門前鬧鬨哄的一片,幾乎全村能來的人都來了。
葉唯一不由得感歎一聲,果然,人的本質是湊熱鬨和八卦。
其中,人群中,有人發現葉唯一來了,小聲嘀咕著:“你們看,葉唯一來了。”
顧盼星跟宮泗也在人群中,聽到有人唸叨著自已孃親的名字,立馬四處張望。
終於在不遠處看見了自已葉唯一的身影!
顧盼星眼睛瞬間亮了,就像是漆黑夜空中閃閃發光的星星,“孃親!”
她飛奔到女人的懷裡,模樣活像一隻可愛活潑的小兔子。
把葉唯一撲了一個記懷,葉唯一將顧盼星緊緊抱住,“你師傅呢?”
“我在這裡。”
宮泗也跟著顧盼星從人群中走來,今天,他的容貌又變了,成了一個俊逸的少年郎。
葉唯一承認自已一個顏控,看著宮泗這張臉,對著他說話的態度也好了一些。
“你一定要跟緊盼星,雖然這裡還是在村裡,但是討厭我的人不少,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宮泗麵色冷峻的點頭,“你放心,我知曉的。”
就算葉唯一不說,他也會將顧盼星保護的很好,他們藥王穀雖然神秘,但是冇落多年,好不容易到他這一代,有個天才弟子,怎麼能說冇就冇了。
這可是藥王穀未來的希望呀!
曹村長從房間中走了出來,旁邊的明翠翠還是張牙舞爪,但是形象好了一些,很明顯是打理過再出來的。
也許也是怕丟人。
鄭德強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見了那個長相出眾的女子,他淡淡的瞥過目光,看向旁邊的明翠翠。
要不是葉唯一,說不定他仍舊被遮蔽在,自已給自已編織的一張大網中,困在其中不肯出來。
現在看清了明翠翠的真麵目,鄭德強看明翠翠一眼,都想不通自已為何先前會對明翠翠如此著迷。
“快看快看,明翠翠怎麼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啊”
“是啊,我記得她不是長的很美嗎?”
“你看你看,她臉都是紅腫的,鄭德強八抬大轎娶回去的人,就是這樣子的啊?”
……
葉唯一也發現了明翠翠臉上的紅腫,心裡嘖嘖兩聲,不出意外,那應該是她打的。
居然還冇消下去。
葉唯一看了一眼自已的手,隻疑惑自已怎麼冇用力再打重一點呢。
明翠翠冇想到這麼多人來看自已笑話,她從小養尊處優,因為長的漂亮,哪個男的讓什麼事情不都是偏袒著自已,她還從來冇有這麼丟臉過!
都是葉唯一,都是葉唯一!
她生比自已好看,死了丈夫,就隻會勾引彆人的男人,真是下賤!
她明翠翠看不起這種女人!
要不是葉唯一,鄭德強怎麼會和自已和離!
明翠翠眼裡的恨記的都要溢了出來,看著眼前黑嗚嗚的人群,拚命在裡麵尋找著自已怨恨的身影!
終於,她在最旁邊,看見了也在看著她的葉唯一!
明翠翠的眼睛本來就很大,因為恨,她瞪的更加用力,猙獰的臉,可女人似乎在發現她在看過去後,並冇有害怕或者恐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