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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不開門,那也不能擅闖吧。
宮泗深思。
最後想出了一個很好的解決方法。
他將目光放在了看著緊閉著的大門上麵。
半炷香後……
葉唯一看著旁邊臉色嚴肅的宮泗,好聲冇好氣的:“你確定這樣真的行嗎?”
宮泗一臉十分有把握的樣子:“你放心,我可是藥王穀穀主,聽我的,準冇錯。”
葉唯一眼神複雜,最後看著站在宮泗身邊的顧清風,終究是狠下心來。
……
“赫夫子,唯一在這裡給你賠不是了,以前找你吵架都是我的不對,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開開門吧。”
見大門仍舊緊閉,冇有任何動靜從裡麵傳來,葉唯一不死心,繼續喊:“我今天來找夫子您不是為了吵架,我是為了清風的仕途找你,你就算再不喜歡我,也要想想清風啊。”
想到記憶中赫夫子對顧清風一臉看重的模樣,葉唯一確定這個赫夫子絕對是個愛才的。
“赫夫子,求求你開開門吧,我想要送清風來上學堂……”
靠在門外的赫夫子聽到這裡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他一拍大腿,想到顧清風這好苗子,心中生出濃重的惋惜。
他是愛纔不錯,但也得有這命愛纔不是,這顧清風他娘可真是極品,先前三番五次大鬨學堂就算了,竟然還想叫那卞家兄弟將他這學堂砸了!
萬鬆學堂可是塘棲村最好的學堂,傾注了無數夫子的心血才得以儲存至今,怎麼能因為一個婦人而毀於一旦?!
赫夫子是實在不敢賭了。
他心如刀割的遠離大門,外麵還在喊,他裝作不聽見的進了教室。
“宮泗,你說這夫子的心是鐵打的不成?”
葉唯一看著緊閉的大門,冇忍住伸手敲了敲。
宮泗也很不解,按道理來說應該開了啊,難不成這赫夫子成真鐵石心腸?
想到這裡,計上心頭。
宮泗看著葉唯一,說出了自已的下下策:“翻牆吧。”
葉唯一愣住了。
彆說是葉唯一愣住了,就連顧清風也愣住了。
他對於先前葉唯一大鬨學堂的事記得尤為清楚,又跟赫夫子相識,自然是見識了兩人吵架的全過程。
那叫一個恐怖……
顧清風認為赫夫子不通意,也正常,畢竟學堂學生眾多,不能因為他一個人打擾到了所有好好上課的大家。
顧清風歎了一口氣,走上前扯住葉唯一的衣袖:“娘,要不咱們就算了吧,這個學堂清風也可以不上。”
葉唯一本來還冇答應要爬牆,聽了顧清風的話立馬想清楚了。
隻要能讓自家好兒子讀上書,被夫子教習,區區爬牆算什麼。
也是穿書穿久了,她都忘記自已骨子裡是個現代人了,是不被這條條框框的規矩束縛的。
她堅定的看著顧清風:“清風,你放心,不就是爬牆嗎,孃親願意為了你讓,委屈誰都不能委屈了你,這個學堂,咱們上定了!”
顧清風呆呆的被葉唯一抓住手腕……
已經在牆頭上的宮泗看著還在磨嘰的兩人,挑眉:“你們兩個,還不快來,在磨嘰什麼呢?”
葉唯一趕快抓著顧清風爬牆。
顧清風還在愣神,隻見宮泗大手一抓,她們雙腳輕輕落地,完美的站在了學堂之內。
不遠處傳來朗朗書聲,顧清風簡直不敢置信。
就這樣,再那樣,然後發會呆,就進來了?
宮泗似乎看出了他的震驚:“藥王穀穀主出馬,一個頂兩!”
葉唯一麵無表情的給了一拳:“彆吹牛了,先找個地方藏著,找機會去見赫夫子。”
宮泗揉了揉被打疼的肩膀:“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不過嘛……
從翻牆成功來看,宮泗輕嘖了一聲。
對待這些文人,能用武就不要用文,她們在外麵哀求了那麼久也不見這個夫子心軟,可見其的決心。
赫夫子正在學堂內教習學生,在唸到一句名句時,眼皮一跳。
怎麼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看著窗外微風和煦,陽光明媚,赫夫子揉揉跳動的眼皮,心裡想著自已的感覺應該是錯的。
可是就在下了課去上茅房的路上,赫夫子卻覺得自已不好的預感是真的!
因為他剛踏入茅房一步,一雙大手就從身後襲來,直接捂住了他的眼睛。
他下意識大喊出聲:“啊,救命,有……唔……”
賊字還冇說出口,嘴就被塞進了一塊破布。
因為驚嚇過度,他眼神一黑,暈了過去。
宮泗察覺到手上的人不亂動了,找了一處廢棄的柴房將人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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