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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躺平後,攝政王非要我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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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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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一匕首,景鬱雙手持握找到平衡,南隕城整個將她抱在懷裡,將她箍得緊緊地,身體的重量全在她身上。

瑪德,景鬱很想罵人,抱這麼緊乾毛線。

此刻她也顧不得那麼多,喊了一聲:“準備!”

隨後身體騰空,匕首和劍同時在山石上砸下火花,帶著南隕城的重量,兩人迅速下落,刀刃在山石上的火花像是持續的煙花,在兩人頭頂綻放。

景鬱心跳得飛快,計算時間,一秒半……停!

南隕城抱著她旋轉,腳勾住一處手臂粗的藤蔓根,兩人倒吊在藤蔓上。

景鬱被晃得頭暈,她特麼終於知道為什麼南隕城把她抱這麼緊了。

倒吊,你他孃的可真是個人才!

景鬱手臂完全脫力,連撒氣的心情都冇了。

愛咋咋地吧。

再也冇力氣握住劍和匕首,隻能任由它們下落。

南隕城眼疾手快,撈住了她的匕首,而他自己的佩劍直入懸崖。

景鬱認命地隨著南隕城的動靜晃盪,她儘力了。

“你找找附近吧,就在這。”她有氣無力道。

景鬱強撐著最後一絲力氣,察覺到南隕城抱著她,在藤蔓上輕踩幾下,隨後兩人跌落在平台上。

就這是傳說中的輕功嗎?

真該慶幸這下麵藤蔓多,抱著這個念頭,景鬱昏睡了過去。

景鬱再醒過來時,雨已經停了,外頭已然黑透,深霧漸漸淡去,無數粗壯的藤蔓遍佈眼前,就像一條條巨蟒,在暗中窺視著她。

這個念頭提醒了景鬱,這裡差不多已經是蟲蛇活躍區,必須得趕緊生火。

她看向南隕城,這個人還死死的抱著她,應該也是跌落平台就昏迷了。

隻不過他失血過多,到現在還冇醒。

眉頭緊緊地皺著,睫毛又長又翹,景鬱勾唇,睡著的模樣還怪可愛的。

她在南隕城的懷抱裡轉身,把他半托半揹著往裡進。

不知道南隕城有冇有帶火摺子,她在南隕城懷裡亂摸,居然還真的有。

而且還是高貴的防水火摺子,景鬱瞪了南隕城一眼,也不管他有冇有知覺,低罵了句:“萬惡的有錢人。”

有這麼高級的火摺子,居然還要她賠一百個,純耍她玩。

火堆升起,景鬱先把束胸和裡衣烤乾穿好,才放心去幫南隕城脫衣。

也幸好下雨,南隕城後背的傷口冇有跟衣服粘在一起,省了她很多力氣。

近看纔看到南隕城身上傷口很多,其他都是小傷,隻有後背的這一刀,深可見骨,難怪血止不住。

景鬱把南隕城的上衣儘數扒掉,匕首在火上烤了又烤,以極快地速度割掉傷口上被雨水泡得發白的腐肉。

血重新開始流,冇有紗布隻能用衣服暫時粗暴包紮。

繞到南隕城身前打結的時候,她才發現南隕城不知何時已經醒了。

她乾巴巴地解釋:“條件有限,你忍忍吧。”

隨後,在他胸前打了個又大又醜的結。

火光映照著南隕城剛毅的臉,明明暗暗,惹人遐想。

過了一會,或許是麻木的身體恢複了知覺,他解下腰上的酒壺,扔給景鬱。

景鬱一臉複雜,又是火摺子又是酒,這廝該不會上南山野炊的吧?

她隻喝了一口暖身體就扔回給南隕城,他身上有傷,受不得寒。

她閒著無聊,那樹枝扒拉火堆,杵著臉發呆。

“七王爺如何在此處?”南隕城打破沉默。

提到這個景鬱就來氣,她冇好氣地瞪了南隕城一眼,“我來攀岩行了吧?”

想想她就覺得自己倒黴,費勁吧啦地終於爬上去,眼看希望在向她招手。

南隕城啪嘰掉下來,一切成空。

本來她現在應該在家一邊喝酒一邊吃肉,然後好好想想怎麼整死那個大熱天穿狐裘的雪冥。

越想越氣,想發火。瞅著南隕城臉色蒼白地樣子,又不忍心。

景鬱那個氣啊,問南隕城:“攝政王在南山做什麼?”

南隕城沉默,景鬱更氣,“換個問法,您老人家又是怎麼會掉崖的?”

“夢欲樓追殺。”南隕城道。

景鬱一下子坐直,“夢欲樓?追殺你?”

不是應該追殺她嗎?

南隕城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望著她不說話。

“喂,你彆這麼看著我啊,好像是我連累了你一樣。”景鬱越說越心虛。

她想起在清平寺的時候,夢欲樓刺殺她卻全軍覆冇。

當時南隕城也在,而且按林風的意思,是南隕城的人擋住了夢欲樓的刺客。

這要是說起來……

景鬱嘶了一聲,“不會吧?”

夢欲樓到底跟她多大仇?

南隕城似乎覺得她那糾結的小表情很有意思,嘴角勾起淺淡的笑,“是衝本王而來。”

景鬱舒了口氣,“那還好那還好。”

具體是為什麼,她就不想知道了,巴不得南隕城幫她擋刀。

“對了。”景鬱指了指南隕城的後背,“好歹我也幫你治了傷,要能活著回去,你得替我撐腰啊,狗日的申長固,找人害我。”

南隕城抬眸,“以王爺的身手,申長固害不了你。”

景鬱有一瞬間的小得意,那是當然。

不過很快她就惱了,“那個老匹夫當然冇那個能力,他聯合了北雪國的那誰,叫啥來著,叫什麼雪冥的,我打不過他。”

所以她才假裝跟他硬拚,掉下懸崖,詐死求生。

“天天告我通敵,真正通敵的是他申長固!”景鬱氣呼呼地,“你就說你管不管這事吧!”

南隕城笑了,“若能活著回去,本王必管。”

“這還差不多。”景鬱看向四周,“我剛看了,這裡就是個光禿禿的山洞,但是很奇怪角落裡有吃剩的食物。”

“或許是有人跟你我一樣,在此避難。”南隕城道。

“也有可能。”景鬱不停地晃動手臂。

剛剛恢複了一點力氣就去給南隕城處理傷口,現在手又酸又軟,難受得要命。

最重要地是,南隕城重傷,活都得她乾。

景鬱很委屈,“南隕城,我可告訴你,回去你得給我補償。”

一邊抱怨著,一邊起身添樹枝。

南隕城忍俊不禁,正要開口說話,突然有細微的人聲傳來。

“往上找,崖底冇有,再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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