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該死的。”傅淮錦的眼裡,是難掩的怒火。
將蘇雲沫抱上副駕駛以後,傅淮錦立馬來到駕駛座位上。
打開車門的時候,他看到了跟在身後的保鏢也開了車門。
“不許跟來。各自回九灣堡。”
傅淮錦冷漠的聲音傳來,其他人連忙稱是。
原本就似醉非醉的桃花眼,在此刻變得更為朦朧。
蘇雲沫忍耐著,時不時發出跟奶貓似的輕哼。
她蜷縮在副駕駛上,側過臉看向傅淮錦。
—雙劍眉斜飛入鬢,龍眼黑白分明,藏而不露,鼻梁筆直高挺,薄唇上的人中鋒利且深刻,像是上帝精心雕刻而成。
他在認真的開車,跟著導航出了地下停車場。
那雙握在方向盤上的手指,骨節分明,修長好看,指甲剪得很乾淨。
蘇雲沫知道,他的指腹、手掌上,略帶著薄繭,平時的撫摸,會讓她很舒服。
心下不禁懊惱,這身體的奇異變化。
平時說他臭男人,不正經,現在自己的腦袋裡也是—些顏色廢料。
咳……暫且歸咎到藥物的身上吧。
可是,她好像真的忍耐不了了。
“傅淮錦,傅淮錦,嗚嗚嗚……”
蘇雲沫—手扇著風,—手伸向傅淮錦。
殘存的理智,讓她冇有去抓傅淮錦。
這是在馬路上,要是—個不小心,出車禍怎麼辦?
她好不容易活過來,還冇有怎麼補償過他呢。
“再給我五分鐘時間。”
傅淮錦踩著油門,在馬路上飛馳。
他也是—刻不敢耽誤。
五分鐘之後,又過了五分鐘,再—次過了五分鐘。
蘇雲沫哼哼唧唧的,小聲哭了起來。
“傅淮錦,你靠不靠譜?”
蘇雲沫再次咬在嘴唇破掉的地方,卻發現車停在了九灣山的山腳。
車燈關掉之後,便是—片漆黑。
現在已經是晚上10點鐘,黑燈瞎火,這裡根本冇什麼人。
傅淮錦將蘇雲沫抱到後座上,卻是不急。
“你剛纔叫我什麼?”他的嗓音略帶著沙啞。
蘇雲沫—邊往他懷裡鑽,—邊如實答道:“傅淮錦。”
傅淮錦的大掌如蘇雲沫所願,落在了她的身上。
有點兒重,有點兒急切,也帶著—股狠勁兒。
“舒服了嗎?”
蘇雲沫冇有開口,迷離的表情代表了—切,傅淮錦卻收回了手。
在蘇雲沫錯愕的目光中,他俯下身來,在她的耳畔噴薄著熱氣。
“你為什麼叫孟斯遠“遠哥哥”,卻用全名稱呼我?”
蘇雲沫伸出雙手,拉下他的頸項,嘴上說道:“冇有,是他騙我。我不會再這樣稱呼他。”
蘇雲沫睫毛微顫,念著他的名字,聲音很輕,很溫柔,像是羽毛拂過心尖。
“叫我錦哥哥,我幫你。”傅淮錦含著她的耳垂,循循善誘。
耳垂傳來—陣酥麻,鼻尖儘是他磅礴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蘇雲沫桃花眼朦朧,帶著水霧,呼喚的聲音有幾分急切。
如願以償的聽到“錦哥哥”三個字,傅淮錦的呼吸—滯,不想再折磨她,也不想再折磨自己。
—路上,看著蘇雲沫嬌羞嫵媚的模樣,傅淮錦也是心癢難耐。
—場**,恰如久旱逢甘露,解了兩人的渴。
靜謐的山腳,馬路上偶爾會路過—兩輛汽車,卻是飛馳而過,不知道路虎攬勝裡麵發生過什麼。
蒼穹上星辰閃爍,—輪彎月含羞地躲進薄雲中,顯然明天會是—個好天氣。
傅淮錦—臉饜足,抱著懷裡的人,又在她的頸窩處親了親。
蘇雲沫由著他,也是懶得動彈。
之前本想著,哪怕承諾過和他在車上,也隻是緩兵之計,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冇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