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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取豪奪,被迫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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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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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也不知為何,但是最後爭吵之後的結論竟然是,蕭慕陽妥協了。

許是他有急事需要處理已無精力再與林溪爭吵糾纏了,畢竟像他這種高門顯貴之人身邊定是不缺紅顏知己的。

無論出於何種原因,這個結果對於林溪而言是好的。

蕭慕陽次日便率部回京了,僅留下常平帶領一部分軍隊在城中駐守以恢複日常秩序。在林溪身體還未完全恢複之前,常平也被一封急詔喚回了京城。

林溪在城中養著傷病,雖極少出門但依舊通過巧蝶的描述。

知道如今城中百姓的生活已經逐步恢複了,街道上傳揚的都是對蕭慕陽的感激,說他貴為皇子依舊能體恤黎民之苦,英勇無畏總是能夠衝鋒在最危險最前沿的地方,決策英明總能一擊擊中敵人要害等等。

總之蕭慕陽雖然走了,但是林溪還是幾乎日日可以聽到與他有關的訊息。

最後林溪實在不耐煩了,告訴巧蝶以後再也不許和她分享這些事情了。

巧蝶當時一臉的無措與震驚,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直接跪下來和林溪不斷認錯,確保以後絕對不會再惹林溪不開心。

巧蝶那瞬間的愧疚慌張,弄得林溪都有些不知所措。

她才意識到自己一個平常的牢騷,對於巧蝶而言就是天大的失職。這就是這個社會運行的法則。

在巧蝶的精心照料下,林溪的身體日益恢複,而後她便選擇了獨自一人回林家村。

她冇有帶走巧蝶,一是她自己冇有被人侍奉照料的訴求,二是她確實難以養活她人,三是林溪不想和蕭慕陽再有任何的關聯。

臨分彆那一天,林溪和巧蝶二人都哭了,畢竟這個時代的一彆,基本上就冇有再見麵的可能性了。

林溪不敢看巧蝶的眼睛,畢竟那雙稚嫩的雙眼,彷彿在責怪林溪為何如此心狠不帶走她。

當林溪回到林家村之後,卻發現林氏醫館的門緊緊閉著。

沈詞安竟不在醫館,他隻留下了一封書信,信中的大意是:親人來尋急需入京,切勿掛念,會寄信以報平安並儘快歸來。

林溪和街坊鄰居打聽了一番,聽說前幾日來了一大隊人馬,衣著華貴,是遠從京城前來尋親的。

說是之前家中走失的幼子經過多方打聽才知道流落到了此地,而那個幼子就是沈詞安。

說他們在醫館中一番交流之後,都未曾停留過夜,便立馬啟程回京了。

林溪打聽完這一番來龍去脈之後,獨自一個人打掃完畢醫館,自己一個人靜靜坐在醫館中,心中徒然升起一股落寞之感。

沈詞安是林溪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相處時間最多的人,也是給自己最多照顧的人。

他如今25歲,由爺爺收養撫育長大,為人沉穩,醫術精湛,和患者的關係也處理得極好,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種書香門第的雅緻。

平日裡沈詞安也總是以兄長身份自居,給了林溪足夠多的照拂,對林溪格外縱容和偏愛。

有他在的每一天,林溪都覺得自己是被寵愛著的,就是個不到20歲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她貪戀這樣一份感情。

在街坊鄰居的眼中,沈詞安和林溪遲早都會成婚在一起的。

而林溪雖然是從現代而來,但這兩年多來的相處,她早已將沈詞安看作了最親近的親人,就像哥哥一樣,但如果真要成婚也不是不可。

林溪看著醫館中的每一個角落,都能想到沈詞安和自己以前的種種過往。

不知道為何,她心中竟然有一絲不安的感覺。

明明曾經兩人也總會因為藥材采買的事情分開一段時間,但林溪心中卻從未有過現在這種慌張的感覺。

彷彿這一次的分彆,帶著兩人質的變化。或許是他信中提到了京城,又或許是林溪前段時間的那些遭遇。

林溪還陷在自己的沉思之中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

“小溪在嗎,來開開門。”是王阿婆的聲音。

林溪擔心阿婆身體出啥狀況,連忙過去開門。

結果就是收到了阿婆一碗熱騰騰的雞蛋麪。

爺爺去世之後,為避嫌,沈詞安就搬到了隔壁王阿婆家去住,每個月支付阿婆家租金。

“快趁熱吃,詞安以前就老和我說你不愛做飯,離開的時候特意叮囑我,承包你以後的夥食。”

“謝謝阿婆,我去給你拿錢。”林溪剛剛還覺得有點孤獨難過,現在就是感動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了。

“拿個啥錢,快趁熱吃,你看看你都瘦成啥樣啦,最近這是吃了多少苦喲。”阿婆說完就立馬轉身走了。

林溪吃著她最愛的雞蛋麪,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

在21世紀給她煮雞蛋麪的是媽媽,但是媽媽去世之後林溪就再也冇有吃到過了。

來到這個世界給她煮雞蛋麪的人是爺爺,後來是詞安,現在是阿婆了。

不過煮得最好吃的還是媽媽,雖然記憶有一些模糊了。

但穿越到這個時代之後詞安煮的味道也極好,畢竟來到這裡之後,吃到的第一碗雞蛋麪就是詞安煮的。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著,沈詞安每個月會寄來一封書信。

在信中林溪得知了沈詞安是京中一位武將的嫡長子,以前因為戰亂在前線他走丟了,家中祖母重症他才迅速趕回京城的。

沈詞安在信中屢次提到希望林溪可以入京與他團聚,因為他判斷祖母的疾病非短時間可治癒,因此他難以回林家村。

甚至還為林溪計劃好了她入京之後的各種安排。

如果林溪願意繼續治病救人的話,沈家可以在京城給他開一個醫館,還說林溪的醫術應該在更大的地方讓更多人受益。

林溪確實喜歡自己做為醫生,治病救人的成就感,但是她還是堅定的拒絕了這一安排。

她的心中還是害怕入京的,害怕生活中會有新的變故。

兩人的通訊就這樣持續了半年,沈詞安每一封書信都寫的很長,記錄了他在京城中的所見所聞。但更多的是分享京城中的繁華還有新結交有人的優秀,彷彿想用這種方式說服林溪可以去京都一看。

但是林溪從這滿含喜悅的信中,卻感受到了一絲絲的擔憂。

因為沈詞安對他家人的提及越來越少,隻能從少許字裡行間中感受到他做為嫡長子迴歸後的壓力,還有孤身一人麵對這些的疲憊。

林溪的心甚至動搖過,去京城陪在沈詞安身邊,陪他度過這壓力重重的日子。

可是轉念一想,她應該信任沈詞安處理問題的能力,而且林溪確實冇有身份去幫助他,或許甚至自己一個孤女入京隻會給沈詞安帶來負擔讓他分心。

而且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總是會忍不住在腦海裡就會閃過蕭慕陽的臉。

還有他強迫逼問自己時笑容的可怕,那偏執的瘋狂。

甚至常常在午夜夢迴之時,夢到他說:“你,隻能受製於我,也隻會受製於我。”每到這時,林溪都會一身冷汗地驚醒。

畢竟當初蕭慕陽的妥協始終讓林溪覺得出乎意料,而等到以後林溪再回過頭來想想,蕭慕陽確實早已計劃好了一切,讓林溪隻能一步一步地按照他地計劃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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