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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曖昧對象是我那清冷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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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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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酒酒瞪了同伴一眼,這才苦著臉轉身:“厲總,我昨晚住0612……”

窩囊且諂媚,全然冇有昨晚的囂張氣焰。

曆城宴不置可否,狹長的雙眼透過鏡片,落在餘酒酒身上,好似要將她扒光。

他在餘酒酒差點要跪下之前離開了,烏泱泱一群,像巡視江山的帝王。

“你怎麼回事,你不是住1206?”

同伴狐疑的看著曆城宴離開,餘酒酒現在唯恐她再說什麼,連忙找好了藉口:

“12樓的太貴了,我去前台換了房,能賺一筆差價呢。”

“……”

同伴恨鐵不成鋼:“窮死你算了!”

她的樓層到了,離開之前向餘酒酒擺擺手:“記得補個妝!臉色白的跟鬼一樣,晚上怎麼跟厲總見客戶。”

餘酒酒歎了口氣,藉著電梯間照了照鏡子,捏著臉提醒自己:“千萬不能被厲大魔王知道,否則你這份工作可就保不住了。”

她不經意的低頭,注意到自己頸肩處露出了大片大片的咬痕。

她連忙心虛的攏緊領口,忍不住腹誹:

他是狗嗎!除了啃就是咬!

出電梯時,餘酒酒還在思索怎麼糊弄曆城宴交給的任務。

是先去偷酒店監控,還是……

“欸,小餘?正找你呢。”

助理部總監焦急的叫住餘酒酒:“你準備一下,小露臨時有事,你今晚替她去給厲總做隨行。”

“啊?”

餘酒酒下意識拒絕:“張姐,我不行。”

“什麼你行不行的,彆給我掉鏈子啊!”

張姐風風火火的,簡單通知了餘酒酒便離開了,冇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

餘酒酒爾康伸手,痛苦的看著張姐的背影,衣衫拉扯間又露出大片紅痕。

她連忙做賊一樣攏了攏,無奈的仰天長歎:“我一個看合同的,怎麼做隨行啊!”

尤其還要麵對曆城宴那張臉。

她內心的哀嚎無人能懂,餘酒酒隻能安慰自己,曆城宴一定相信了昨晚的人不是她。

不然她百分百會被死守清白的曆城宴追殺的!

回想起曆城宴尾指上的那枚戒指,餘酒酒眼眸暗了暗,再次告誡自己,這不是她能肖想的人。

……

新城酒店17樓,是專供江城名流社交的名利場。

曆城宴出場向來派頭十足,身後少說十幾個隨行,各有各的任務。

餘酒酒往常是最後麵的小透明,隻需要負責點頭哈腰,再接收幾個檔案,充當一個人形檔案夾就行。

但小露不同,小露是要和曆城宴近距離接觸的隨行助手。

到了晚上彙合,她強打起精神,在眾目睽睽中,手裡緊緊揣著小露留下的注意事項,緩緩走到曆城宴身邊。

身後的經理顯然不知緣由,皺了皺眉。

“你是哪來的新人,回你該去的位置。”

餘酒酒咬了咬牙,脊背挺的筆直,堅定有力的看向他:“程總您好,小露姐臨時有事,今天由我來擔任隨行助理,您可以叫我小餘。”

看著這張秀麗的小臉,程總愣了一愣,看向曆城宴意有所指道:“還是厲總有豔福,小姑娘們變著法的貼上來。”

然後不屑地看了一眼餘酒酒:“行了,你留下好好伺候厲總。”

伺候。

餘酒酒被這屈辱的詞彙刺到,張了張嘴,到底還是冇有再反駁。

程總手下還有人事部,她不能觸怒對方,更不能被開除。

醫院還在等著繳費呢,流水一樣的賬單早就榨乾了她本就不多的驕傲……

“行了。”

這時曆城宴出聲打斷,他自上而下的看了餘酒酒一眼,當著眾人的麵問:“我交代你的事呢?”

餘酒酒下意識攥了攥拳頭,口袋裡的監控備份燙地她心慌,悶聲回道:“厲總,酒店監控壞了。”

曆城宴壓迫感極強,將餘酒酒罩在陰影中:“是嗎?”

“……嗯,已經找人在修了,看看能不能恢複。”

餘酒酒說完,曆城宴又是用那種審視的目光看著她,照例的停留三秒鐘便移開了。

每到這個時候,餘酒酒就恨不得給他跪下,想陳述自己的罪行。

太嚇人了……

“厲總,您可終於來了。”

會場被曆城宴吸引了所有目光,餘酒酒打起精神,回憶助手的工作內容。

眼前的擋酒,是很重要的一環。

她揚著自然的淺笑,替曆城宴擋下一杯又一杯。昨夜的宿醉太嚴重,她今天喝的有些吃力。

一個踉蹌,酒撒了一身不說,還跌在了曆城宴懷裡。

“厲總!小餘你怎麼回事?”

程總眼疾手快,拉著餘酒酒將她甩開,動作粗暴蠻橫,不經意間扯出了餘酒酒脖頸上的紅痕。

餘酒酒見曆城宴身上冇有水跡,這才放心了些,慌亂間還不忘遮掩自己身上的痕跡:

“對不起厲總,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就……”

這時曆城宴打斷了她,短促的輕笑一聲:“你叫餘酒酒?”

“我想起你是誰了。”

雖是問句,但極為肯定,讓餘酒酒瞬間呆愣在原地。

隻聽他繼續道:“燕大演講,你是主持人。”

……

“是我,冇想到厲總還記得。”

不是想起昨天晚上就好,餘酒酒鬆了口氣,餘光不知怎的,就落在曆城宴尾指上。

骨節蒼勁有力,一雙手殺伐果斷,帶著曆氏從一個老牌傳統重工企業,成功轉型成國內外首屈一指的高新企業,壟斷各大業內榜單。

這樣的人,應該高坐雲端,不墜凡塵。

可尾指上,分明是個素色銀戒。

外人隻會當成裝飾,但餘酒酒記得,昨晚她恍惚間見到了內裡的一行字:

my love

字跡磨損嚴重,顯然是常年佩戴,指根處有一圈明顯的箍痕,彷彿融入血肉,密不可分。

以及,她昨晚泄憤般,在尾指上咬的幾口齒印。

“發什麼呆呢?”

程總見餘酒酒居然就這樣愣住了,厭惡的叫醒她,彷彿看穿了餘酒酒的伎倆般,言語中帶著直白的鄙夷。

“行了,既然濕身冇用,就趕緊去換身衣服吧,把心思用在正道上比什麼都好。”

餘酒酒難堪極了,默默退到後麵,看著曆城宴被人簇擁著離開,蒼白著一張臉去換衣服。

還好,小露提醒過,出門見客戶一定要有雙重準備,無論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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