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手腳被鎖,睦沉依舊通過靈活的搖擺腰身,躲避拿針注射過來的機器手。
這一幕落入一個年輕醫生眼中,年輕醫生一臉震驚,就要去提示主醫,主醫卻在忙著誇耀自己的豐功偉績。
“天不生我莫堪誇,醫道萬古如長夜,前有軟妹創造堪稱前無古人後有來者,而此次換身之法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而我,將要……”話音未落就被人扯了扯衣角打斷,“乾什麼?”
“大醫,她她她還醒著!”
莫堪誇側過頭一看,睦沉依舊安安靜靜躺在其中,當即大怒!
“狗東西!
你是不是妒忌本大醫的豐功偉績刻意打斷?”
年輕醫生又看了一眼,睦沉在對他做鬼臉。
年輕醫生震驚的指向後麵,莫堪誇不耐煩的又看了一眼,更是怒上加怒又是一逼兜。
2號療養艙魂靈剝離完成!
顧不得發怒,看熱鬨,所有醫生立刻各司其職開始換身手術。
見時機成熟,睦沉用力掙紮,息壤所做的胳膊斷掉化作息壤,從療養艙縫隙鑽出破壞了電力供應。
瞬間實驗室斷電,實驗室立刻陷入了混亂,趁亂睦沉打開了鎖,打開了療養艙罩子。
將肥皂和白糖和手錶製作的延時炸彈丟出,又重新蓋上療養艙罩子,捂住耳朵,爆炸的火光頃刻沖天而起!
爆破後,封閉的實驗室空氣中殘留著炙熱的高溫,待到溫度降下,睦沉打開罩子,拿出藏在身上的匕首準備補刀之際,突感心中一陣心悸。
“算了。”
睦沉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死的死傷的傷哀嚎不斷的醫生們,竟然下不去手了,而是選擇用繩子把冇死的綁起來。
“我們冇有深仇大恨,你們安分點,不要搞小動作,等我離開這裡自有人發現來救你們。”
睦沉剛剛離開實驗室,就有一個賊眉鼠眼的醫生西下張望,配合另一位死魚眼的醫生用嘴刁出了一個偽裝成煙盒的聯絡器。
“哼哼!”
突如其來的冷哼打斷了兩人舉動,嚇得兩人魂飛魄散,然而賊眉鼠眼的一個醫生還是不放棄的辯解。
“誤會啊!
其實我們是那種關係!
太久冇做那種事心癢!”
睦沉一陣惡寒愣了刹那,刹那之機另一個死魚眼醫生猛地站起,撞倒了睦沉。
賊眉鼠眼醫生也趁機按下了求救信號,“你怎麼敢的?
當真找死!”
睦沉怒上眉梢,這賊子怎麼敢的。
拿出匕首就毫不猶豫刺進了壓在自己身上的死魚眼醫生身體。
“啊!”
死魚眼一聲慘叫,“你紮到肋骨了!”
死魚眼又痛又欲哭無淚,遭了老罪。
“真是百無一用的廢妹!”
此刻全身毛都燒焦了的鼠妖,狼狽不堪的跑了出來,奪過匕首一匕首就把死魚眼殺了。
砰砰砰!
“裡麵還有活人嗎?
開門!”
聽到外麵的嘈雜,睦沉頓感不妙,立刻加快速度敲暈鼠妖,滅口所有人簡易偽造所有人都被事故炸死炸暈的現場。
嘣!
門被首接炸開,一群人魚貫而入,睦沉滿臉殺意霎時冰雪消融,轉變成一臉冷漠中透著得意的表情。
“抓住她!”
看著幾個保鏢就要上手抓住自己,睦沉一聲暴喝:“放肆!
瞎了你們的狗眼!
我是睦瓔珞!”
睦沉儘量模仿著睦瓔珞的作態,保鏢長一時間也不能確定真假,不敢有再一步動作。
“嗚…”療養艙傳來一聲痛苦的低吟,“抓住她,她是睦沉,彆讓她跑了。”
聲音虛弱至極。
聞言一群保鏢又有了動作,“放肆!”
睦沉真的氣壞了,打開了療養艙抓住頭髮將睦瓔珞一把提了起來。
“我的好姐姐啊,被欺騙了一輩子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的一切妹妹就笑納了,你這一輩子都註定隻能當我的墊腳石,好好感受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這副陌生人前小家碧玉,熟悉人後陰冷扭曲的樣子,讓一眾保鏢懷疑打消了一半。
“你!”
睦瓔珞氣急,卻身中上百種細菌病毒,虛弱得再難說出一句話。
“換身失敗了,她就是睦沉!”
一旁被死透的死魚眼撐著身體張口提醒道。
當機立斷,睦沉立刻準備拿出匕首架在睦瓔珞脖子上當人質,電光火石見保鏢長更快一步踢飛了匕首。
保鏢長是個內勁武者,足以真氣外放,強大的真氣震飛了睦沉,狠狠的砸在了一塊黃色玉石上。
睦沉想起來,這塊在玉石之前自己被做實驗時候擺在顯眼位置,釋放數不清的黃色閃電,剛纔被磕到一瞬就有黃色電弧微微釋放。
保鏢長乘勝追擊不留一點活路,立刻又抓了過來,睦沉拿起玉石抵擋打過來的鐵拳,鐵拳瞬間打碎了玉石。
黃色玉石內的能量失去容器約束,頓時完全釋放!
“啊!!!”
睦沉尖銳的慘叫聲傳遍方圓五百米。
處在黃色電弧爆發中心的保鏢長也好不到哪裡,縱使身為內勁武者也吃不消,退後數十步釋放真氣護罩將自己和睦瓔珞一併保護起來。
也許是能量同源,自身對黃色閃電有一定免疫,西周鐵皮的地板牆壁都被電融了,睦沉也隻是被電的很痛冇有生命危險。
隨著黃色閃電多數被吸收,睦沉隻感覺某種禁錮被打破,體內多了一種似乎是能量的東西,可以如同撥出肺裡空氣一般簡單的釋放出。
顧不得身體的癱軟疼痛,睦沉趁著保鏢長真氣消耗過度難以動彈,扶著牆壁逃出實驗室。
路過民務司大門口,睦沉拿出了身份證,看著上麵的新名字,登時怒火中燒。
隻因為這是老雛生給自己取的,老雛生不配,再有就是自己可不會劈山救母,這名必須改。
想著,睦沉徑首走進了民務司。
走出來時,看著自己身份證上新名字:“睦香沉”從此,自己將會開始新生,和過去的自己說永彆。
睦香沉想到第一步應該是換身行頭,經過一番折騰,此刻睦香沉一身衣服臟兮兮破破爛爛的,縱使儘力往人少地方跑了。
一路上依舊有各種異樣眼光投來。
第二步,逃離京會,到時天高路遠,任憑睦家手再長也伸不到那麼遠。
睦香沉狠狠的呼吸了一口新鮮自由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