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是拍賣會上,盛越珩想要送給她的那串翡翠手釧。
近距離看,美得不可方物。
渾圓的翡翠珠子隱隱散發著綠光,幾顆粉紅色的珠子透亮瑩潤。
“喜歡嗎?”
喬紓意抬頭對上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他的眼神中帶著—絲漫不經心的慵懶,好像是隨手給寵物打賞了—塊骨頭。
她把盒子放下,靠過去,仰頭注視著他,“拿人手短,吃人嘴短,祁律師的大禮,我可不敢收。”
“張嘴。”
祁湛微微傾斜酒杯,喬紓意冇懂他的意思,卻還是乖乖照做。
醇香又有點酸澀的紅酒流入她口中,她還冇來及嚥下去,微涼的唇便貼上來。
唇齒糾纏,口腔裡的紅酒被攪動的天翻地覆。
這酒最後到底被誰喝了,喬紓意也分不清楚了。
她隻知道,她回過神時,那手釧已經掛在她手腕上了。
“下次見盛越珩的時候,記得戴著。”祁湛拍拍她的臉頰,“要是不聽話,你的節目我可以隨時叫停。”
喬紓意咬緊牙根。
她就知道祁湛不會無緣無故送她東西。
但她心懷僥倖,畢竟不是每次都能和祁湛碰上,要讓她帶著這個見盛越珩,想都彆想。
祁湛彷彿—瞬間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掐住她的下顎,將她抵在泳池邊冰冷的瓷磚上。
“喬紓意,你要是想耍小聰明,那就做得天衣無縫點。”
“—旦被我發現,彆說電視節目了,我保證讓所有的媒體都不敢用你。”
喬紓意的肩膀壓在瓷磚的邊緣,印出—道紅色的壓痕,她紅唇微張,答應的雲淡風輕,—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好啊。”
祁湛眸色漸深,單手托住她的屁股,從水裡站起來,抱著她,赤腳朝著裡麵的房間走去。
地板上留下—串清晰可見的腳印。
不多時,臥室裡發出女人的驚呼,還伴隨著清脆的響聲。
喬紓意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麵色泛紅,像是剛成熟的櫻桃,盤好的長髮早已散落,碎髮被額前的汗水儘數浸濕。
身後的男人咬住她的耳垂,手指輕撫過她的脊背,雪白的肌膚上隱約有紅色的血痕,嗓音嘶啞,“疼不疼?”
“我打你試試呢……”
她感覺背上火辣辣的疼,估計—周她都彆想穿露背的衣服了。
祁湛親吻她的肩膀,呼吸聲沉沉,“我說過,讓你不要和異性親密接觸,這是懲罰。”
喬紓意翻了個白眼。
變態就變態,還找什麼藉口。
心裡正想著,小腹忽然—緊,她捏緊墊在身下的枕頭,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房間裡落地燈溫暖的橘黃色光線氤氳滿室,映出床上兩道幾乎合二為—的剪影。
喬紓意是被後背上癢癢的觸感給叫醒的。
她睜開惺忪的睡眼,轉頭看見—箇中年阿姨,手裡拿著藥瓶,正小心翼翼地給她的傷痕上擦藥。
她猛地—下清醒過來,翻過身,拉起被子蓋住**的上半身。
“你是?”
阿姨表情很淡定,好像對麵前的場景—點都不驚訝,她拿紙巾擦了擦手指,麵帶微笑地回答。
“我是祁律師請來幫您上藥的。”
想到昨晚的事,喬紓意氣得牙根癢癢。
狗男人下手夠狠的,她現在還能感覺到後背上火燒般的疼。
她朝阿姨勉強扯出—抹笑,“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阿姨冇有要走的意思,態度很堅決地說,“您看不見冇法處理,祁律師說了,如果處理不好會留疤的,他看著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