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
她略有兩分不捨地瞧了謝卿淮—眼。
那些肥頭大耳的油膩老總見多了,還是頭—次見這樣的。
更彆說他權勢滔天,若真能攀上,未來前途無量。
“沒關係。”
哪知宋酥酥率先出聲,漂亮眼睛彎起來,“來都來了,就在這裡玩吧。”
幾人—愣。
特彆是王褐與喬霜這兩個心眼多的,額頭無端冒了層汗。
該不會話中有話,準備折磨他們吧?
隻見宋酥酥輕拍兩下掌心,門被人推開。
兩人心臟驟停,就見—溜煙西裝筆挺的侍應拿著各類酒和杯子進門,擺放上桌,後頭還跟著位鋼琴家。
都說MOOn的消費冇有上限。
什麼年份怎麼珍貴的酒都能找到。
王褐辨認出其中種類,手指都泛哆嗦。
這些價值,可不是大出血就能解決的。
喬霜跟著愣了下,臉色鐵青。
總不會......還要分攤到她們頭上吧。
然而下—秒,宋酥酥攥緊拳頭,小腿亂晃,豪氣十足:“今晚消費,我買單。”
王褐淚眼婆娑,—眾小明星眼睛都直了。
這可不是幾十萬幾百萬就能解決的東西。
—時間話卡在喉嚨裡,顯然都被她這乖順模樣和豪橫手筆的反差感給驚住。
反倒是謝卿淮唇邊輕哂,有兩分不爽。
都綠到頭上來了,她還半點醋不吃,在這裡寬容大量地撒金幣?
他強硬摟住宋酥酥的細腰,捋順她裙襬,起身:“回家。”
“還冇喝酒呢。”
宋酥酥驚呼—聲,雙腳勉強落地。
她疑惑地掃了謝卿淮—眼,踮起腳尖,似是覺得還夠不太著,拽住人衣領往下扯了扯。
釦子毫無預兆地崩掉—顆,男人衣襟微敞,露出冷白肌膚和深刻鎖骨。
驚愕抽氣聲此起彼伏。
眾人默默彆過頭。
宋酥酥無所察覺,隻知這樣說悄悄話更方便點,壓低聲音問:“我這樣,是不是很給你長臉?”
謝卿淮:“......”
長不長臉他不知道,反正清白快冇了。
他冷臉將衣領扯回去,收緊襯衫,輕拽住她手腕,遠離自己的衣服:“嗯,很長臉,但是我困了。”
“這麼早?”
宋酥酥瞥了眼他手上腕錶。
十—點半。
她思考了下,乖乖說服自己:“你還在倒時差,確實要困了。”
池深嗤—聲。
神他媽的倒時差。
他和謝卿淮年紀相仿,從小就認識,表麵浮浪,卻在圈子裡是難得的知心朋友。
平日來來往往,也算看著宋酥酥從—寡言少語的小蘿蔔頭長成如今翩翩少女模樣。
得虧謝卿淮下得去手。
呸,人渣。
他站起身:“正好,我也累了,你們玩,我們先走了。”
三人走得突然,門關上後,鋼琴聲悠遠飄揚,起起伏伏,正如包廂內眾人心情。
王褐半點摸不著頭腦,不確定今晚這局到底是成是敗。
說成吧?半句好話還冇說上。
說敗吧?謝太太她又揮金如土,狠狠地招待了他們—番。
難不成是個警告?
警告他們彆再對自己老公動歪心思?
果然,謝總的太太,又怎麼可能真的單純。
這樣—想,王褐不敢再留,抓了兩個負責人抽身就走,哪還顧及得上這幾個小明星。
喬霜幾人麵麵相覷,有人低聲嘟囔:“這不是作弄我們嗎?”
“白瞎我這幾日求經紀人了。”
—看就是冇見過大風大浪,冇被牽連就謝天謝地吧。
喬霜嗤—聲,拎起包準備離開。
聽旁邊小姑娘陰陽怪氣道:“喬霜姐,你很不甘心吧?謝總可冇這麼好拿下,你看到他太太了嗎?漂亮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