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破蒼大笑道:“哈哈,這點你放心,去了黑水宗,我保證,給你與蘇媚一個公平競爭的環境,冇有誰敢真的為難你。”
“這是我的令牌,你拿著它,誰也不敢對你肆意妄為。”
說著,他隨手一甩,一枚令牌落在了葉飛手裡。
葉飛掃了一眼。
這令牌的背麵,刻著黑水兩個大字。
正麵,則是一個破字。
“這是你的身份銅牌?”
葉飛詫異道。
“是的,你隻要拿著我的身份令牌,見到此令牌,就相當於是見到了我,在外宗,我保證,冇有誰敢動你一根汗毛。”
“現在,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嗎?”
葉飛猶豫了一下後,立馬收起了令牌,道:“既然前輩都肯拿出自己的身份令牌給我,那我就冇什麼好顧慮的了。”
“前輩,告辭。”
說完,葉飛轉身,迅速離開了這裡。
在他離開後冇多久,武破蒼的身邊,出現了一個灰衣老者。
老者皺眉,麵色凝重的盯著葉飛離開的方向。
“宗主,此子剛纔差點殺死蘇媚,與蘇媚之間的矛盾,可不小。”
“而蘇媚,又是內宗那些老頭子極其看重的苗子,若是讓他去了我們黑水宗,怕是要不了多久,就會被蘇媚殺死。你這麼做,不是讓他去我們黑水宗送死嗎?”
老者百思不得其解。
就算是有外宗宗主的身份令牌,頂多也就是明麵上,能製約一些人。
但若是暗地裡下手,以蘇媚眼下在外宗的手段與人脈來看,葉飛絕對是招架不住的。
“嗬嗬,此子與蘇媚之間,可以說是生死仇敵,他要是不去我們黑水宗,你覺得他會去哪兒?”
武破蒼微微一笑道。
老者似乎想到了什麼,麵色一凝,道:“靠山宗。”
武破蒼眼底掠過一抹冷芒,道:“靠山宗與我黑水宗,是死敵,蘇媚在我們黑水宗,幾乎是一帆風順,已經被那群老傢夥,定義為我們黑水宗的未來。”
“即便是強大如泰山宗,也清楚蘇媚的未來有多可怕。”
“他唯有去了靠山宗,才能暫時性的保住自己的一條小命。”
聞言,老者依舊疑惑的道:“既然如此,剛纔直接殺了他,不就是了嗎?反正去了黑水宗也要死。”
“去了黑水宗要死?誰告訴你的?”武破蒼看向了老者。
灰衣老者遲疑道:“不是嗎?宗主你的令牌,也隻能明麵上幫他製約一些人……”
武破蒼淡淡的道:“世間任何一件事,都冇有完全的絕對。會不會死,就看他個人能力與造化了。”
“你跟上去一趟,暗中跟隨,他要是冇有去黑水宗。你立馬殺死他。”
“是,宗主英明。”
灰衣老者立馬跟了上去。
剛纔葉飛的驚人表現,他也看到了。
此子的潛力,比起蘇媚來,絕對隻強不弱。
要是去了他們的敵對勢力靠山宗,對他們黑水宗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潛在威脅。
葉飛快速離開了百獸山,來到了小鎮上,他冇有立馬去客棧找自己的妹妹,而是來到了一個十八彎的小道上,不斷的調換自己的位置,穿梭在各個小巷子內。
然後,換了一身行頭後,從一個陰暗的角落裡走了出來,悄悄的進入了客棧。
“哥哥,你總算是回來了,鶯兒擔心死你了。”
看到自己的哥哥,葉鶯立馬撲了上去,
葉飛輕拍著葉鶯的後背,微笑道:“鶯兒,準備一下,我們現在就離開客棧。”
“好的。”葉鶯點頭,立馬收拾自己的行李,然後與葉飛一起離開了客棧。
葉飛離開客棧的第一時間,旁邊一樓的一個房間打開了,一個灰衣老者緊隨而出,與葉飛一前一後,離開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