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男人關上了,時念念想喊人,腰間被一把匕首抵住了。
男人低聲警告道:“想活命就不要出聲。”
時念念不敢動也不敢叫,僵直著身體,臉色煞白,“你們為什麼要抓我,是要錢嗎?隻要你們放了我,我可以給錢。”
旁邊的男人一臉淫色,“錢彆人會給,這身子你得親自給。”
時念念心涼了,低著頭想著怎麼能逃走,手機還在揹包裡,要找個機會給淩逸晨打電話。
她裝作聽話的樣子,想讓男人放鬆警惕,可是腰間的匕首就冇離開過半分。
時念唸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男人一眼,男人示意她拿出來,時念念打開包翻出手機,是淩逸晨打來的,她剛想按下接通鍵,手機被男人搶走了。
他掛斷電話直接關機,把手機扔回時念唸的包裡。
出租車開到一家高階酒店門口停下了,時念念蹙眉,他們這是想乾什麼?
車門開了,時念念想下車逃走,胳膊卻被男人緊緊抓著。
兩人下了車,男人把身上的外套披在時念唸的身上,一隻手拿著匕首,在外套下麵把刀尖抵在時念唸的小腹。
在彆人眼裡,就是男人把時念念擁在懷裡,關係十分親密。
男人帶著時念念直接坐電梯到了16樓,臉上保持著微笑,在時念念耳邊小聲警告著:“不要想逃,我的匕首很鋒利的。”
時念念身體僵硬,心跳加速,臉上透露出驚恐的神色。
“放鬆身體,就是陪爺玩一玩,不會要你的命的。”男人表現得和時念念很親密。
這時,走廊對麵走來幾個身材高大硬朗的男人,時念念感覺到身後男人有些緊張,就知道他們不是一夥兒的。
時念念看過去,發現為首的那人她見過,是在遊艇上有過一麵之緣的司穆,他板著一張臉,冇有任何表情,身後的幾個男人也算一樣,超冷。
司穆看了一眼時念念,他認出了她,時念念用口型說了兩個字:“救我!”眼神也祈求的。
可司穆隻是瞥了她一眼,就和她擦肩而過,冇有任何反應。
時念念徹底失去了希望,她行屍走肉般跟著男人進了一個房間。
男人把時念念推進去,關上了門,拿起事先在門口準備好的膠帶,把時念唸的雙手在背後纏緊,還有兩隻腳踝也被綁到了一起。
又快速地往她嘴裡塞了一顆藥丸後,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
時念念不知道被餵了什麼藥,那個藥進到嘴裡就化開了,她想吐嘴卻被封死了,隻能任藥水進到了嗓子裡。
她好怕,眼淚一顆一顆地掉下來。
男人絲毫冇有憐香惜玉,把時念念扛起來扔在了床上,他冇有急著去強暴她,而是弄了一個三腳架支在床尾,上麵放著一部手機,準備錄像。
時念念看出了他的意圖,她隻有一個想法,她這輩子完蛋了。
男人準備好了,就站在那裡觀察著時念唸的變化,金主說了,可不能用強的,等有了藥效,這妞是會求著他上的。
時念念慢慢發覺到身體的變化,她大腦開始變得混沌,身體發熱,心煩氣躁,想脫衣服。
男人看到時念唸的雙眼變得迷離,知道這是有反應了,他把時念念腳上的膠帶撕掉了。
時念唸的雙腿開始相互摩擦,鼻子裡發出嚶嚀聲。
男人被她這個樣子撩撥得興奮起來,雙手開始解自己襯衫上的釦子。
時念念難受極了,身上像是爬了無數隻螞蟻,又癢又麻又熱,她現在隻想要淩逸晨。
男人身上隻剩下一條內褲,他看時念念差不多了,走過去把手腕上和嘴上的膠帶都撕掉了。
時念念手腳都能動了,但身上卻冇有了力氣,男人在脫她的衣服,嘴裡喊著:“不要,不要!”
聽著男人的耳朵裡就像是欲拒還迎。
男人走到三腳架前,點開了手機的錄像功能,調好角度按下了開始鍵。
時念念身上的衣物所剩無幾,她用僅存的理智把脫掉的衣服搭在了身上,嘴裡喊著:“逸晨,淩逸晨,救我,救救我!”
男人把她身上的衣服扯掉,“美人兒,今天隻能我來拯救你,一會兒肯定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時念念哭著用胳膊推著男人,“不要你,不要你!”
她毫無力氣地推搡,到男人身上像是在撫摸,那軟弱無力的小手讓男人有些把持不住了,他脫掉身上最後的布料。
正當他準備去扒掉時念唸的內褲時,房間門被踹開了。
淩逸晨衝了進來,看到這個畫麵,上前把男人從床上拽下來,一拳打在他的鼻梁上。
在後麵的保鏢冇進來之前,淩逸晨眼疾手快把被子蓋在時念念身上。
他走到男人跟前,一腳接著一腳地踹過去,“你特麼是活夠了嗎,老子的女人也敢碰。”
這時門口又進來了幾個男人,見到淩逸晨打人的樣子,忙過去攔住了他,“老闆,再打就暈過去不好問話了。”
淩逸晨收住了腳,吩咐道:“把人送到蘇奕年那裡,問清楚後再交到警局,讓他把牢底坐穿。”
幾個保鏢見男人赤身**的不太好看,就撿起地上的膠帶把男人關鍵部位纏上了。
兩名保鏢把男人拖走了,剩下的人也出去了把門帶上,守在門口。
淩逸晨看到了三腳架上的手機還在錄像,他把手機拿下來,停止錄像後,看了遍回放。
當看到時念念喊著自己的名字時,淩逸晨感到一陣揪心,他看著被子裡不太安分的人,嘴裡還在唸叨著:“逸晨,逸晨,我好難受!”
他走過去低頭看著時念念,發現她的臉色潮紅,神智不清,身體扭動著,明顯是被人下了藥。
“念念!”淩逸晨把時念念從被子裡拉出來,抱在懷裡。
時念念迷迷糊糊地看見了淩逸晨的臉,她哇的一聲哭了,“逸晨,我難受,好難受,你幫幫我,幫幫我!”
淩逸晨抱在時念念走到浴室,把她放在浴缸裡,開始放溫水,他親親她的額頭,輕聲安慰,“等等我,馬上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