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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京城紈絝,開局被確診戀愛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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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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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位美人現身了,這是鳳鳴書寓的美女,因為這幾屆成績不好,又冇有好的苗子。

風鳴書寓決定兵行險招,花了大價錢在島國尋了一位美女。

她表演的是島國的三絃琴,聲音雖有些單調,但音色清幽純淨,質樸悠揚。

她身穿島國特有的和服,肌膚透明白淨,眼睛大多細長,目光嫵媚,溫柔和順。

“奈奈子,鳳鳴書寓,年方十九,在寧國獻藝二年。”

奈奈子行了一個島國的禮儀。

孫誠一愣,這鳳鳴書寓竟然找了酷似日本美人的姑娘當頭牌。

聽說那裡的美人對男人很是謙卑,對男人是極其順從。

但孫誠的心裡已是波瀾不驚了,他在電腦中可是閱遍島國美女的風采,看多了也就那麼回事,他都知道那件和服下穿的是什麼?

但有機會,還是要嚐嚐她們的技術,看電腦上她們的技術都是很不錯的。

第三位美人出場,她演奏的是古箏,聲音好像帶著翠竹般的靈氣,又如小溪那泉水叮咚,好似那空穀幽蘭。

古箏聲讓人彷彿沉醉在山林小溪之中,即便是聽完,也覺餘音切切,回味綿長。

“依柔,月桂書寓,年方十八,獻藝四年。”

依柔也解下麵上輕紗,向眾人行萬福禮。

她臉形圓潤,媚眼如絲,隻要被看上一眼,就覺得身上一陣酥麻,這哪是美人,簡直就是人間尤物啊!

孫誠看的目眩神迷,他以前隻在電視,電影上看到過天生媚骨之人,但看真人,還是第一次。

隨著琵琶聲響起,第四位美人上場,東道主瀟湘書寓的美人要上場了。

琵琶聲如玉珠走盤,清脆如小溪叮噹,渾厚如隔窗悶雷,急切如雨打芭蕉,舒緩如綿綿細,委婉如新房戲語。

一曲彈罷,讓人如從夢中初醒,一時掌聲如雷。

鴇媽更是大聲,“如煙,瀟湘書寓,年方十八,獻藝五年。”

如煙解下麵紗,她肌膚如脂,眉若輕煙,眼波如水,青絲披落,黑髮如瀑。

隻用一根絲帶繫住,冇有飾品裝飾,一副清新淡雅的容貌。端莊之中也透露出一股說不出的嫵媚之感。

她嫣然一笑,如牡丹盛開,眼波掃過眾人,讓眾人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顏色,一時呼吸都停止了。

真到她行禮,眾人纔回過神來,大口喘息。

孫誠也與眾人相同,大口呼吸,剛纔如煙解下麵紗的時候,那容顏讓孫誠的呼吸都停滯了。

月桂書寓的依柔看見眾人的反應,就知道在音樂上兩人相差不大,但在容貌上她差瞭如煙一絲。

上次花魁大賽如煙就是花魁,她輸了,但這次她可不想再輸一次。

名士評委也打出了評分,另兩個書寓就是被陪跑的,一個年幼,音樂水平還是差一點。

一個是島國人,看一看新鮮還是可以的,但選奈奈子當花魁,眾人還是不願的,他們總有一點民族自尊心嘛!

大家看的就是如煙和依柔誰能拿下花魁,上次月桂書寓輸了,這次看能不能一雪前恥。

評分出來了,在音樂演奏方麵,另兩位都是一個字,秀。

而月桂書寓的依柔和瀟湘書寓的煙波卻得到極秀,兩人打平。

再下來的是歌舞,都是各家書寓的精心培養的樂手和伴舞,這是表現各家書寓的綜合實力。

花魁也是要人襯托的,書寓綜合實力不夠,就是選出來的美人再好,也得不到花魁,畢竟鮮花還需綠葉配。

四人都在各家樂手和伴舞的襯托中表演歌舞,她們輕歌曼舞,衣袂飄飄,舞姿曼妙。

特彆是依柔和如煙,真乃翩若驚鴻,宛若遊龍,讓大家大呼這錢花的值,看到了她們的最高水平。

這個水平,他們平時是絕對看不到的,隻有才子們寫的詩詞讓她們認可,她們纔會獻上。

兩人評分還是結果極秀,又打平了。

最後一項比試是最重要的,是考驗花魁的交際,才子們做出詩詞,獻給他們認為的花魁,美人再將詩詞唱出來。

詞牌都有固定的音律,這對四位是不成問題。關鍵就是看才子們的文才,誰做出詩詞佳,美人就能獲勝。

倘若做出流傳千古的詩詞,哪怕參賽選手醜若無鹽也能獲勝。

四位美人在台上,各自說了幾句感謝的話,無非就是感謝各位能來捧場,並言語中鼓動各位才子能寫出絕美詩詞獻給她們。

惜雪的活潑靈動,奈奈子的入骨溫柔,依柔的媚骨天生,如煙的似水柔情。都讓那些才子們舉棋不定。

他們每人隻能寫一首詩詞,交給四位美人,她們會在作品挑選,選出最佳的詩詞譜成曲子並唱出來,讓評委們打分。

這樣既能選出花魁,又能讓寫出中選詩詞的才子名聲大噪,這是一個雙贏。

隨著才子們的奮筆疾書,一張張詩詞送到四位美人手中,她們也在挑選。

但她們知道,這些詩詞是根本不會中選的,先交上來的文才都不怎麼樣?這場比試主要的就是看四大才子。

他們四人是四大世家的核心子弟,是投入大量族中資源培養出來的,他們的才智都要比彆人高出一頭。

在二樓李民,崔元,鄭勝,王文四大才子,互相謙讓了一番,然後各自為他們看中美人的寫詩。

這麼大的場合,他們可不敢怠慢 ,如果自己的詩詞,台上四位美人若是冇有選中,那可就尷尬了!

所以詩詞他們都反覆的推敲,揣摩才敲定的,這當然需要時間,所以他們在幾月之前就開始準備了。

四大才子奮筆疾書,寫出各自的詩詞,準備讓人交於台上。

這時,孫誠站起身來,在一樓大叫一聲,“我也要寫詩送給美人,拿筆來。”

這一聲,讓樓中的人都愣住了。

有資格寫詩的人都在二樓,一樓這些人也就是看熱鬨的,並負責掏錢買單的。

現在一樓的人竟然要筆,這是乾什麼?難道他也要寫詩?這是要作死呀!會讓人嘲笑不自量力,第二天立馬就會社會性死亡。

張宇,楊次一臉通紅,連忙捂著孫誠的嘴,壓著他的肩膀讓他坐下。

並低聲道:“你瘋了,你想被人嘲笑,可我們明天還想出門呢!”

並向周圍的人解釋。“他喝多了,喝多了。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眾人也接受了這個理由,誰見過坐在一樓的人,還要筆要墨來參加花魁大會詩詞比賽的。

而且這個人大部分人都認識,是京城三大紈絝之一的孫誠,出了名的不學無術。

你要說他會寫詩詞,那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肯定是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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