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飯,已經晚上六點多了。
北方的冬天,天黑的很早,這時已是華燈初上,璀璨耀眼。
我們坐著1路車回單位,陳玉華和韓立昕,是住在單位宿舍的,我得先把她們倆送回去,然後再回家。
吃飯的時候,我還特意要了一瓶祁州大麴。
然後偷偷把小八姐請出來,請她享用了一回清真寺街的地道燒烤,還有那一瓶52°的烈酒。
說也奇怪,當時我給小八姐多點出來的那些肉串。
她隻是每一串都用鼻子聞一下就完事了。
等到我拿起來再吃的時候,那是一點滋味也冇有。
隻是口感還在,鹹淡的滋味和各種調料的香味,一點都冇剩下。
酒也是如此,隻要是小八姐聞過的,我再喝的時候,跟白水一樣。
此時往回走,小八姐也冇有在我麵前隱去身形。
當然,陳玉華和韓立昕是看不見她的。
但是從小迪的眼神,我能看得出來,她是能夠看見小八姐的,隻是她知道輕重,並冇有說破而已。
下了公交車,我們還要再走幾百米,才能到我們單位。
可能是我今天跟陳玉華交換了禮物的緣故。
我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一邊告訴小迪貼著馬路邊走。
一邊緊走幾步,追上了前邊的陳玉華,並拉住了她的手。
她也冇有拒絕,十指相扣,我的心跳的很快。
就在這時,她突然掙脫我的手,蹲在了地上,雙手捂著心口的位置,嘴唇緊緊地抿著,看錶情很是痛苦。
慌忙中我給小八姐遞了一個眼神。
小八姐會意,彎下腰仔細看了看她的臉,又在她的頭頂和兩肩仔細看了看,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