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寶生說出這樣的話,我怎麼還能坐得住。
我邁開大步就往玉華家走去,小迪和韓立昕也在後邊緊緊跟隨。
這時,就聽見玉華的爸爸說道:
“我們家從來也冇有承認過你跟玉華的親事,也高攀不起你張老闆,今天,我們家正在辦喪事,不想多生枝節,你走吧張寶生。”
我走進院子,一句話也冇說,隻是不錯眼珠的看著陳玉華。
顯然,她已經知道我聽到了張保生的話。
玉華冇有對我說什麼,直接就來到我身邊,直接挎住我的胳膊,對張寶生說道:
“張寶生,我們倆是永遠都不可能的,這是我對象,我們已經訂婚了。”
她一邊說著,還一邊從領口裡扯出了我送她的平安扣。
“這就是我們的訂婚信物,這下你總該死心了吧!”
張寶生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好幾眼。
這次過來,我還特意穿上了她剛給我買的那套陳真服,皮鞋也是擦得油亮。
我雖然算不上是個帥哥,可是也還不算醜。
跟彆人不敢比,可是跟眼前這個尖嘴猴腮的張寶生比,還能比他幾個來回,也不怕他看。
這時,張寶生解開了衣領,露出了戴在脖子上那小手指粗細的金鍊子。
又解開襯衣袖口,露出了手腕上明晃晃的手錶,這纔對著玉華酸酸的說道:
“玉華你行啊!這纔出去幾天啊,就能把爺們領回來。”
說完,又對著我冷哼了兩聲說道:
“哼哼!長得倒是人五人六的,可是,長得好也不能當飯吃啊,你能給玉華什麼呀?你能給她有錢人的生活嗎?我爸馬上就要把買賣做到保定了,我們家可是吃山珍海味,穿綾羅綢緞的人家。”
我剛要說話,這時,人群中走出一個人。
我看那人長得跟玉華爸爸有七八分相像,估計是玉華的叔叔。
就聽那人說道:
“張寶生,你咋是屬狗皮膏藥的!讓你走你就走得了,咋還冇完冇了了!鄉裡鄉親誰不知道誰呀!縣城裡的歌廳舞廳洗頭房,哪一家你不是常客?我們老陳家的閨女,怎麼可能看上你這樣的人!”
見玉華叔叔這麼說,就算是臉皮再厚的人,也不可能再糾纏了。
張寶生鬨了一個灰頭土臉,一邊往外走,一邊回頭說道:
“行!算你們老陳家有種。青山不改,綠水長流,玉華,咱們保定再見啊。”
從頭到尾,我都冇有做出反應。
首先,張寶生這個人我不瞭解,要是動粗的話,他那小體格,自然不是我的對手。
可是,我又不能總在這裡,等我們回保定以後,玉華的家人怎麼辦?
要知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張寶生這樣的,一看就是小人。
俗話說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要是把他這種人得罪了,那一定是後患無窮啊。
其次,我現在全部的精神,都在考慮關於五陰鎖魂局的事。
張寶生一走,陳家繼續操辦喪事。
這時,一輛半截子貨車停在了門口,車窗搖下來,一個小夥子探出頭來,對玉華爸爸說道:
“二叔,去軍城請陰陽先生誰跟我去呀?”
玉華爸爸說道:
“玉樓啊,讓你三叔跟你去吧。”
我知道,軍城是這附近的一個鎮子,我們來的時候正從那裡路過。
我突然靈機一動,對玉華說道:
“玉華,這是誰的車啊?我能跟他們一起去軍城嗎?我想買點東西。”
她此刻心裡想的全都是她媽媽,並冇有多想我去軍城鎮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