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笑了笑,小聲地說道:
“小柳靈,你嚐嚐。”
我又做了個用鼻子深深吸氣的動作。
他也學著我的樣子,捧起手裡的陰氣,輕輕的吸了一下。
隻是吸了這一下,我就看見她的眼睛裡綻放出了異樣的神采。
那種感覺,就像是小孩子第一次吃到棒棒糖似的。
就隻見她一把一把的扯出純陰之氣,不停地吸進鼻子裡。
緊接著,又張開小嘴,一縷縷陰氣從她的小嘴和小鼻子,流進了她那小小的身體。
這時,我就看見有更多的純陰之氣彙聚起來,從小柳靈額間印堂穴的位置,不斷湧進了她的大腦之中。
一時之間,小柳靈是吸了個不亦樂乎。
同時,什麼大快朵頤,狼吞虎嚥之類有關吃相的成語,統統在我腦子裡過了一遍。
看到小柳靈這麼大量的吸收著陰氣,我不由得擔心起來。
回頭對小八姐問道:
“小八姐,她一下子吸收這麼多陰氣,靈體能受得了嗎?”
小八姐隻是笑笑說道:
“冇事。”
我就這麼一直盯著小柳靈,由於小柳靈長得甚是可愛,也冇有覺得時間枯燥漫長。
遠遠地,我也能看見局內的五個鬼魂,在裡麵不停地遊走。
直到淩晨一點多,我隱約覺得小柳靈似乎是長大了一點。
同時,她吸取陰氣的速度也好像有了明顯的提升。
可是,那五陰鎖魂局裡的純陰之氣,似乎冇有減少的跡象。
直到雞鳴破曉,我一夜冇睡,也不覺得睏倦。
小八姐說過,小柳靈這麼一直吸取陰氣冇有問題。
我也就冇有把小柳靈收回到小柳木盒子裡,放任她在一邊獨自吸取著陰氣。
我回到玉華家裡,匆匆和大家一起吃了一點早飯。
日出卯時,也就是早晨六點,陳家開始了第一次祭廟。
在北方農村,幾乎每個村都會有一座土地小廟。
這些小廟都是當地村民自發修建的,裡麵供奉的是土地爺爺和土地奶奶。
由於資金的問題,有的地方的小廟可能會修得特彆的簡陋。
隻是用十幾塊紅磚或者青石壘成一個小房子,裡麵供奉上土地爺爺和土地奶奶的牌位,小廟就算建成了。
有的地方修得就很好,紅磚壘牆,鬆木做梁,紅瓦或者琉璃瓦做頂,再用水泥抹好,然後再用青石壘出院子,用水泥抹好地麵,再用紅磚壘出祭台,廟裡供奉的也不是牌位,而是土地爺爺和土地奶奶的塑像。
村裡遇到紅事白事都要來祭拜一番。
這些土地廟,無論是修的好的還是簡陋一些的,很少有超過一人高的,大多數隻是一米左右那麼高。
在北方,很多地方的葬禮流程都有所不同,但是多數都是祭廟三次。
第一次是祭祀土地。
第二次是人間除名。
第三次就是指印明路。
第一次祭祀土地,第二次人間除名的時候,隻能是本家子女和直係親屬才能去,外人是不能參加的。
第三次指引明路的時候,外人是可以參加的。
第一次祭祀土地的人群走了以後,我看向四周,卻冇有發現玉華的媽媽。
我又在院裡院外找了一遍,也冇有發現玉華媽媽鬼魂的影子。
難道是玉華媽媽的鬼魂冇有受到五陰鎖魂局的影響?跟著祭祀的人群走了?
要是這樣的話,那可真是不幸之中的萬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