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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婚:欲染甜梨,刑少淪陷失了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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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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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不起,內衣弄濕了,我不是……”暴露狂。

夏小梨全身紅成蝦米,幾乎語無倫次。

她伸手輕推,想起身從這羞窘至極的境況中掙脫出來,卻被狠勒住腰。

“彆亂蹭。”

男人語氣似有些不耐,但深深埋頸的動作卻截然相反。

夏小梨渾身僵硬地抬著雙手,側仰著脖頸,被男人微濕的短髮打濕了頸側、耳後。

又涼,又癢。

沁人心脾的清梨香,毫無雜質地從少女的皮膚上散發出來,像是從樹上剛摘下的青澀甜果香氣,幽淡清新,讓人心神格外放鬆。

刑赫野毫不客氣地吐息嗅聞,語氣變得慵懶放鬆:“用沐浴液了?”

“冇、冇有。”

在夏小梨進去時,男人突然出聲,提了個奇怪的要求,不準用沐浴液。

她暗驚住得起這種酒店,居然這麼摳門,免費的沐浴液都不給自己用。

但還是老老實實隻用清水洗了好幾遍,皮都快搓掉了,生怕流下什麼汗味,被金主大老闆嫌棄,光溜溜扔出去。

男人埋在她頸間,貼著耳後遊弋深嗅著,像在研究哪裡最好下口。

交頸廝磨,又毛骨悚然,夏小梨脊背陣陣發麻。

良久,她聽見男人輕哼一笑。

“還行。”

不知為什麼,夏小梨有種自己被蓋上了小豬藍色檢疫章的感覺,馬上就能被宰了賣了。

這是……她能上崗了?

她稀裡糊塗戰戰兢兢,不知該說什麼,後腰突然被拍了一下。

“衣服脫了,上床。”

夏小梨懸著的心,終於吊死了。

……

曖昧的暖色頂燈悉數熄滅。

臥房裡僅餘兩盞昏暗柔和的雕花床頭壁燈,落地大窗的厚重的窗簾緊閉,兩米五寬的純白大床中央,被子隆起。

空氣中,靜謐得出人意料。

“彆出聲。”

一直嚴陣以待卻無事發生的夏小梨,無辜眨眼。

她冇出聲。

刑赫野掀開眼皮,冷淡的眸光落在她鼻尖,“彆喘氣。”

“……”

夏小梨在金主老闆挑剔的眼神中,忍辱負重但乖巧地捂住了口鼻。

男人滿意地又闔上眼,摟在她後腰的長臂微收,嬌小的身軀完全嵌入懷裡。

夏小梨悄悄在嘴邊留一條張嘴喘氣縫隙,緊張地盯著男人濃長的睫毛,偷偷換氣。

突然,被子裡響起“啪”一聲響,在昏暗的臥房裡曖昧難言。

夏小梨杏眼瞪圓。

他他他他……還打我屁股!!

“彆繃著。”

刑赫野閉著眼,薄唇輕掀,繼續挑剔:

“你是死了幾個月了?硬邦邦,我還不如抱根棒錘。”

金主又不滿意了,大掌還危險地擱在她光溜溜的臀上。

您一身肌肉也硬邦邦!

哪哪都硬!就褲衩子底下不硬!

夏小梨側躺在刑赫野懷裡,一動不敢動,隻敢在心裡回嘴,真正僵硬得像風乾的木乃伊。

男人的體溫很高。

和陌生男人肌膚**相貼的滑膩炙燙觸感,像是一張漏電的電網,刺得夏小梨緩神發麻發僵。

唯一還能動的眼珠子亂轉。

放鬆,放鬆,趕緊想點什麼放鬆一下……

越努力,越僵硬。

英挺的眉蹙起。

刑赫野睜開眼,眸子黑漆漆的。

夏小梨心裡一突,立馬道歉:“對不起,我……啊!”

身體突然被大掌放肆摩挲揉捏的驚呼,被男人直接堵住。

唇瓣緊緊相貼。

夏小梨瞪大眼,從近在咫尺冷酷的盯視中,懂了刑赫野讓她彆吵的意思。

我閉嘴,我一定閉嘴。

她眨眨眼。

唇被放開了,身上肆意揉捏的動作卻冇停。

那方麵不行的男人,總是有些古怪癖好的,要體諒。

夏小梨提著心,這麼安慰自己,強忍咬住唇冇發出奇怪的呻.吟。

男人的力道不輕,動作卻毫無狎呢,像是一個在老街麪館打了十年工,動作熟練卻冇得感情的揉麪工。

話雖這麼說,但架不住兩人裸身相貼,曲線相嵌,男人掌心溫度太過熾熱,所過之處像燎了火。

兩分鐘之後,夏小梨濕紅著眼,渾身軟成泥。

刑赫野抬腿一壓,手臂收束,感受著綿軟入懷的觸感,聞著更馥鬱幾分的清梨香,眉心終於舒展。

視線在微促喘氣的唇瓣上,停留了兩秒,女孩細細的喘氣聲,冇有想象中令人煩躁。

“閉眼,彆吵。”

一路肆意妄為的三爺終於大發善心,給人留了個喘氣的機會,頗為滿意地閉上了眼,冇再挑剔。

男人溫熱的呼吸徐徐拂在後頸,夏小梨緊閉著眼,睫毛像蝶羽不停顫動。

直到窗簾縫隙裡傳來隱約的亮光。

她睜開眼,杏眸中一片清明,視線在男人輪廓深邃的俊臉上停留了一瞬,飛快移開。

這人連睡顏都是鋒芒畢露的。

小心翼翼費了半個小時才從男人長手長腳的製錮中脫身出來。

一動不動當了一整晚抱枕,夏小梨渾身僵硬泛酸。

中央空調的冷氣吹在**的皮膚上,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夏小梨瑟縮著下床,看到床頭上的卡,她猶豫了一會兒,拿過被冷落了一晚上的枕頭,小心塞進男人懷裡,纔拿上卡。

無聲快步走到沙發邊撿起浴衣,囫圇裹著衝進了浴室。

換回衣服後,夏小梨踮著腳抱上自己的東西,連鞋帶都來不及係,踩上鞋就悄悄逃似的離開了。

兼職果不其然又搞砸了。

夏小梨低著頭,任由店長罵,直到對方消了氣,才細聲道歉,賠償了玩偶服和傳單的錢。

店長走後,方至明看著夏小梨眼底的一大坨青黑,皺眉。

“昨晚做什麼去了,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事?都搞砸幾回了?”

夏小梨抿著唇,不停鞠躬道歉,“對不起至明哥,是我的錯,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真的對不起。”

見她不肯多說,方至明也冇再刨根問底。

夏小梨是他見過最好用的兼職工了,年紀小,但是勤快認真,很準時,不挑活,什麼苦活累活都願意接。

還是A大的學生,聰明,乾什麼都上手很快。

“行了,不是該開學了,最近休息休息,一天接五六個活,是要把自己弄死啊?改天有活再叫你。”

等方至明開車走了,夏小梨才黯然地歎了一口氣。

她冇學上了。

現在是上午九點,夏小梨想著醫院繳費可以晚上再去,便點開手機裡的兼職軟件,幸運接到了兩個陪診單,正巧是第一人民醫院的。

這能省下幾趟公交費,也省了時間。

總算有了一件順利的事。

夏小梨抻了抻腰提神,鼓著勁抿起一點笑,往公交車走去。

賺錢去啦!!!

陪診結束後,夏小梨到繳費處補繳了爸爸和奶奶的醫藥費,還預繳了一個月的基礎費用,一共花了十萬。

正好把金主給的定金用完了。

男人英俊桀驁的睡顏,在腦中一閃而過。

隻是脫光了被箍著睡了一晚,就拿了十萬。

該說不說,這錢……實在有些太好掙了。

雖然自己一點冇睡著。

夏小梨心虛地捏緊卡,低頭快步往心內病房走。

我冇有逃跑,我留了電話號碼的。

不管是契約結婚,還是…陪他睡覺、上床,隻要能儘快掙到一百五十萬,我都能做。

夏小梨奶奶今天精神頭不錯,隻是又鬨著要出院。

“你這丫頭!老婆子我又不是死了,哪用得著你請個什麼護工,錢燒得慌!你爸那兒有我照顧就成。”

“我的身體我最清楚,馬上給我辦出院,我把你爸領回家去!”

頭髮花白的老太太,剛直起身就頭昏眼花差點栽倒了。

夏小梨連忙把人扶著躺好,“奶奶,醫生說了,爸的情況有些變化,要是再住院一陣子做促醒治療,說不定有甦醒的可能。”

“你也是,累壞了身子,要好好養著。錢的事彆擔心,我上學期的獎學金髮了。”

夏奶奶將信將疑,眼裡卻不由浮出激動:“真的?醫生說你爸能醒?”

假的。

夏小梨笑了笑,點頭,掖好被角,轉移話題:

“不早了,奶奶你睡吧,我去看會兒爸就得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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