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正式比賽,明棲看到舞台上表演的尤娉婷寒毛直豎。
這還叫作不精通?
尤娉婷的舞蹈功底起碼五年往上,還是經過專業培訓的。
她也太謙虛了吧!
池澈興奮得像隻猴子上下躥個不停,“梟哥,你賺大發了。平日裡,尤娉婷是端莊優雅的大學老師,冇想到她居然會跳激情四射的倫巴舞。
那個腰扭得多帶勁,那胸至少C往上,真是深藏不露啊!”
閻梟叉起水果,粗暴地往池澈的嘴巴塞進去,“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池澈邊嚼水果邊說,“梟哥,其實我覺得你和尤娉婷處對象還行。雖然她家境比不上你,但勝在長輩同意,工作體麵,人長得好看,瞧她那樣搞上床多帶勁。”
“給你要不要?”
閻梟沉聲怒懟池澈。
池澈慌得連連擺手,“一旦和這種女人談戀愛,便是奔結婚去的。我還冇玩夠,不想英年早婚,被婚姻套死。”
閻梟眸色泛冷,“誰不是呢?”
坐在角落的明棲算是聽明白了。
閻梟拿她來當擋箭牌,拒絕家裡的相親對象,尤娉婷。
而尤娉婷明顯看上閻梟。
否則,以尤娉婷的身份不會在酒吧表演跳舞,委實太拉低檔次。
尤娉婷的所作所為是想引起閻梟的關注。
明棲心裡那個苦啊!
閻梟都不看看她這張擋箭牌是什麼材質做的。
她是紙糊的,還是最劣質那種,一戳就破,哪裡頂得住尤娉婷這種火力嚇人的迫擊炮。
閻梟蹙眉,陰鷙地瞪嚮明棲,“你是我叫來的,彆輸得太慘丟我臉麵。”
頓時,明棲感到壓力山大,“我去洗手間補個妝。”
閻梟麵露嫌棄地擺擺手,“你再怎麼畫都長成那樣,我不信你還能畫出花來。”
明棲抓緊時間往洗手間跑去。
尤娉婷表演結束後的第三人就是她。
留給她的準備時間不多了。
在經過過道時,明棲隨手把綁在柱子的一大束紫色禮花取下來,當表演道具。
以現在明棲這種糊咖不配有專門的化妝師。
很多時候,她都是自己化妝,包裡常年塞滿各種化妝品。
熟能生巧,她的化妝水平算中上。
在明棲化妝時,很是慶幸今天穿的是複古藍白長紗裙,經過簡單改造能變成表演服裝。
“明棲女士,你的表演時間點到了,請問你準備好了嗎?”
一位女服務員推開門進來問道。
明棲抬手固定好頭上的簪花,鄭重點頭,“好了。”
女服務員看到明棲的那刻,驚豔都說話都磕巴了,“你...你好漂亮。”
“謝謝。”
明棲粲然一笑,提起裙襬快步往外走。
音響師關掉原本震耳欲聾的爵士音樂,燈光隨之調柔和下來。
下麵有人在喊,“我是來看錶演,又不是來看鬼片,瞧著這陣仗就冇什麼期待了。”
另外一個大哥附和,“看那麼多場表演,還是跳倫巴的那位女嘉賓最帶勁。她抖動時,叫那個波濤洶湧,看得我都有反應了。”
......
明棲深吸氣,杜絕所有人的議論聲。
伴隨音樂聲響起,她順滑地遊進舞蹈。
皎潔的燈光灑落在她清瘦輕盈如楊柳的身條,緩緩抬頭展露那張朝鮮少女俏皮又明媚的臉龐。
為了穩穩考上北影,明棲學的才藝是最難的民族舞,朝鮮舞。
入學後,每年迎新和重要活動,學校都安排明棲跳朝鮮舞,已然成為北影的活招牌。
明棲從未懈怠過舞蹈,可她對於在酒吧跳朝鮮舞冇太大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