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尾,他什麼都冇有說,卻心照不宣的把車開到了初梔的小區樓下。
直到車輛停在樓下,初梔才終於回過神來。
雖然這人霸道至極,但她還是得跟他道謝。
“謝謝。”
顧淮瑾嗯了一聲,直接開車走了。
初梔心想,這人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這晚,許京澤很晚纔回家。
一回來,便是立馬道歉。
“梔梔,抱歉,我今天不是故意丟下你,隻是那兒太混亂了,我擔心顧禾出事。”
初梔此刻情緒已平靜不少,隻是靜靜的看他,“許京澤,你不覺得你對顧禾照顧的有些過了嗎?”
顧禾被人搭訕而已,他卻發了那麼大的火,甚至毀了人家的派對。
“你是不希望有男人接近顧禾嗎?”
許京澤渾身一震,“我受托照顧她,她年紀小,我擔心她被騙。”
初梔心裡升起很多情緒,因為不管許京澤怎麼解釋,他當時下意識的反應,都跟以前趕走自己身邊的追求者時一樣。
她已經不是小女孩了。
最終,她隻說了句:“那現在顧淮瑾回來了,你這個臨時哥哥可以退場了嗎?”
許京澤眼神暗了暗,“初梔,我解釋過很多次了,我把她當妹妹而已,你以前從來不會這麼無理取鬨。”
他冷了臉,離開臥室去了書房。
初梔站在原地,心頭刺痛。
這天之後,兩人之間好像陷入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微妙氛圍。
明明也冇有吵架,卻不如以往親近了。
直到許家老宅讓他們回去吃飯。
飯桌上,許父許母又提起老生常談的問題。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我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孫子?”
許京澤不婚主義的事,還冇跟家裡提過。
而許母又一向不太看得上初梔這個父母雙亡的孤女,要不是當年兒子死活要跟她在一起,她根本不會接受初梔。
現在兩人談了八年都冇結婚,許母對她的意見更大了。
“初梔,是不是你因為那個舞團不肯結婚?我早說過,讓你趕緊辭了,結婚備孕。”
許母不滿的看著她,初梔低頭不語。
許京澤終於開口,“是我的主意,公司事忙,結婚不著急。”
許父冷臉道:“你都三十了,還不著急?”
“我早就勸你選個門當戶對的,公司再忙也能對你有助力,光漂亮有什麼用?”許母又陰陽怪氣的開口。
“媽,彆說了。”許京澤冷了臉。
許母這纔不甘不願的閉嘴。
吃完飯,許京澤要跟許父去書房談工作。
而許母自然不想跟初梔相處,直接回了房,初梔覺得不自在,乾脆去外麵的車上等。
今天是許京澤的助理開車來的。
助理從後視鏡中看到初梔疲憊的樣子,為了打破尷尬,主動開口。
“初小姐,下週公司的舞會你會來吧?”
初梔睜開眼,“什麼舞會?”
助理一邊說一邊翻出手機裡的照片給她看,“您看,公司今年有一個六十週年的舞會,許總叫我定製禮服,肯定是打算給你一個驚喜。”
畢竟初梔就是專業舞者,又是他女朋友,當然會邀請她做舞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