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從房間醒來,發現自己還活著,房間的佈局也還是和睡前一樣,之後感到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可能是那個夢太過於真實了吧,以至於我第二天還沉浸在重獲新生的不實感中,因為在我的記憶深處告訴我,我己經在昨天就死了。
突然門外傳來喊聲:“都彆在磨嘰了,起來站崗了,一天天的看個人都看不住。”
我回過神來,聽著門外的喊聲,心中感慨:“看來我需要適應這個新身份了。”
我整理好著裝打開了門,開門就聽到同行人喊我:“陸野你今天起的還真早。”
據我瞭解這個人叫李晦是這個人物的至交,看來混的也不算太差。
由於我是新人所以總歸是需要有人教我熟悉工作內容的,師傅平時總是太過忙碌,於是我被丟給了師姐。
我吃過早餐,碰巧遇到師姐,禮貌的向師姐打了個招呼,這時一首在暗處的李晦來了,李晦看到師姐就很自然的把手搭在師姐肩上,好似是摯友一般,我看著李晦這奇怪的舉動,似是知道我的想法,李晦得意的告訴我:“哦對了,陸野你師姐其實是我的女友。”
我無感的回了個好同時向師姐做起自我介紹:“師姐好,我是楊柏師傅的徒弟陸野,以後請多指教。”
師姐看我做了自我介紹也回了一個:“我叫任雅,請多多指教,以後由我負責帶你熟悉工作。”
我向任雅答了聲好。
這時,警監喊我們集合,我們每位警員都站的筆首,接受著警監的分組,我很幸運的和任雅分在了一組,李晦則是分配到了三組,任雅被任命為隊長,我們都等待接收她的指令,她分配我去看管犯人進餐的秩序。
中午,我在餐廳的門口,看著人山人海的餐廳感歎:“如果不犯罪,或許就不會有這麼多人在這。”
可惜我還冇看多久,這些犯人就出現了暴亂,我就這麼盯著眼前的場景有一瞬間失了神,李晦拿著槍朝我走來,但他拿槍抵住我的後背,此刻我師姐恰好趕來,就當李晦要扣動扳機槍殺我的時候,任然一腳踢在李晦的腹部,李晦吃痛倒在地上,槍也掉了,而且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小紙團被我發現,我見任然冇空與李晦糾纏拿起李晦的槍就去阻止暴亂,我魂不守舍的走過去趁人不注意拿走了紙團,以及回想起任然走過我身邊說的那句話:“你的反應真慢。”
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隻是想起了,之前被人支配的恐懼了,一言不合就打我的記憶了,而在這場暴亂中,也有一個人跟我一樣被一群人圍著打,這痛苦的記憶我不想回憶了。
我打開紙條,紙條上寫著,恭喜你成功存活,你的規則己到達1.不要相信任何人。
2.你的師姐是百分百可信的。
3.你的摯友是可信的。
4.你的師傅很神秘,請不要在除師姐之外的前麵提師傅。
5.請絕對服從指令。
6.請結束工作後就回去。
看完規則後,我發現這一次的規則和上一次不一樣,一說了不能信任何人,二說了隻能信師姐,三說我的摯友可信可是我的摯友差點就要了我的命,所以說我隻能信我師姐,而且規則三還是紅色字體,更加的假,絕對服從指令指的也許應該是比我等級高的警員,就比如我的師傅,六說的工作結束後就回去,果然很好,不用加班。
分析完這些規則之後,我開始回想為什麼規則會在李晦那邊,而當我看見那紅色字體的時候,意識到事情不簡單,這個李晦想害我,就衝他想在暴亂中殺了我說起,還好我在他來之前發了訊息,如果發生暴亂,那麼同樣的會有人跑,那些人在給那個人打掩護,所以這樣告知同事很符合規則吧?
我看了看天色,天色暗了,我的工作該結束了,當我走在回去路上的時候,李晦又出現了,他問我:“你能不能幫我找找東西,我的東西,落囚犯餐廳了。”
他還特意加重了囚犯二字,好像生怕我不知道今天他害了我似的,這時任然看到李晦,冷淡的走了過去,同時讓我早點回。
我並冇有聽李晦的話,因為他與我一樣屬於新人,隻不過運氣好有個警司女友罷了。
而我迴繞的時候看到他和另一個女的在那親熱的緊,我在暗處偷拍了幾張照片,盯著照片裡的那個女人,我的大腦逐漸清晰,瞭解到這個女人叫謝沫,不久之前就搞到了一塊,隻是我的師姐早就知道了,但她冇有實際的證據,由於我們的嚴格規定不能談戀愛,李晦還總道德綁架她和死纏爛打的求她和自己談,談了之後還總說如果你和我分手我就告你和誰誰誰談戀愛,反正我有證人,老早就想把你這朵高嶺之花拉下水了。
他甚至還想要毀了她的職業生涯,那天她被氣到暈厥,她身體本來就不好,那天之後差點就見不到她了。
我若無其事的回到了房間裡,腦中的記憶逐漸清晰,李我在想李晦為什麼要害我,明明我和他無冤無仇他卻想害死我,但暫時還不能和他撕破臉。
此時,腦中浮現出一張人臉,一下子讓我出現了生理性反胃,抱著垃圾桶吐了個昏天黑地,腦中浮現的那張臉我再熟悉不過,這是我在原世界的一個姐姐叫李鄉晦,她總是對我實施道德綁架,我因交友問題總冇去找她,她說我白眼狼,說我就算了,可他還連著我兄弟一起說,因為她覺得我們比她小所以都要聽她的,不論原因,她一有氣就打罵我和我的兄弟,甚至還讓我們罰寫檢討。
每每回想起來,我都感到害怕,因為小黑屋實在是冇有一絲絲的光明,現在我明白了,李晦就是李鄉晦,提到這個名字我的胃又翻起一陣噁心。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把那強烈的不適趕跑,看了看時間己經十二點多,由於對李鄉晦強烈的恨是實質性的,所以我為了讓他馬上消失在我的視線,於是我把收集到的證據一股腦的,全發給了我那所謂的師姐,既然規則上說,師姐的話是百分之百可信的,但不知找師姐幫忙能不能行得通。
這時我眼尖的發現垃圾桶旁邊有一張規則,我拿拿起來打開看了許久。
紙上的規則1.你的師姐是你絕對信任的人。
2.有敲門聲可以開門,因為它不會敲門。
3.夜晚不能發訊息。
4.發訊息的人有罪。
5.請檢查臥室門窗是否關好,防止它闖入。
6.以上規則有條是假的(附帶一個笑臉)。
規則一這件事我做了,規則三將它禁止了。
突然有人突然發了一條訊息,我看著螢幕上李晦兩個字陷入了沉思,心裡不由在想:“這麼說的話,李晦有罪,而且他想騙我違反規則。”
看著紙上寫的規則一我可以完全的信任我的師姐,這在前麵的規則也提到了,這次的這張規則貌似冇有修改痕跡。
不知不覺,盯著時鐘還有十五分鐘就要天亮了,於是我回覆了李晦發的那句:“陸野我的東西找到了嗎?”
我回:“冇有,你是不是記錯了。”
聊天框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這時門外的走廊傳來了奇怪的聲音,那聲音像人又像鬼,我一下子就有了猜想。
我的房門被敲響,想到規則二說的它不會敲門,於是我抱著僥倖心理打開了門。
門開之後,一個鬍子拉碴的中年人問我:“你知道誰在發訊息嗎?”
我仔細一看門外的人,他是我的師傅,我冇有隱瞞,於是拿出手機一五一十的告知了,李晦給我發訊息,我心想:“結合這麼一遭,李晦成了那個罪人。”
所以事實是規則三是假的,發訊息的那個人纔有罪,以及規則一為我提供了保障。
跟師傅交談完,我關上了門還確認了一遍有冇有關好。
緊接著我就聽見李晦的房門被人敲響,我冇有理會,就在那安安靜靜的睡覺,隻是聽見了李晦的慘叫感到有點聒噪,慘叫聲持續了五分鐘,在這期間李晦經曆了什麼不得而知,但我大概猜中一點。
我看著房內慢慢灑入的陽光,有點恍惚。
我半睜半閉著眼拿起手機就看見了,師姐的回覆:“你昨晚有聽到什麼慘叫。”
我沉默半晌冇頭冇腦的回了句:“冇有,昨晚睡太香冇聽見。”
任然看了我給她發的資訊,說道:“你昨天收集到的還不能說明什麼。”
我說:“這對狗男女都親上了,還不能說明嗎?”
任然說:“證據還需要更多,最好有他們更進一步的證據,到時候鐵證如山,看他們怎麼圓。”
我回道:“有道理,確實在鐵證麵前,多少的辯論都是在心虛。”
我其實一首以為任然是個傻白甜,冇想到思維居然那麼清晰。
我還冇躺多久,外麵的人就開始喊上崗了,冇辦法還得站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