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欽在聽完了古德元的話後,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後有看向了自己麵前的眾將,還有其他的幕僚問道:
“各位,你們其他人還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嗎?”
就在李欽說完了之後,原本坐在旁邊的傅文古站了出來說道:
“上位,雖然德元分析的很不錯,但是我們終究是要多做一些準備的。
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萬一完顏建冇有來幫助我們,而是趁遼東空虛,去偷襲了遼東,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李欽聽著麵前傅文古的話,確實,他們現在確實要做好兩手的準備。
不能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裡麵,尤其是遼東絕對不能有事。
要知道他手下的的這十多萬將士,可不是一串數字。
他們都是活生生的人,他們也有老婆孩子,父親母親。
他們跟隨自己出征,他們的這些家眷可都留在了遼東。
要是遼東丟失,他們的家眷全部落入敵手,他就徹底的完了。
他十多萬大軍的崩潰隻在一瞬之間。
“那各位,認為我們在遼東應該留下多少兵力?”
李欽看著麵前眾人緩緩的開口說道。
傅文古立刻站出來對李欽說道:“上位,遼東各地城池,經過了老將軍幾十年的經營,固若金湯。
尤其是遼陽,瀋陽二城,更是堪稱堅不可摧,我認為隻要至少要留下三萬步卒,再征集萬名鄉勇輔助。
最重要的是,要派張橫槊將軍坐鎮指揮。
而且在完顏建的北方,還有兩萬反對他的女真騎兵的牽製,他不可能傾巢而出。
必然會留下萬餘騎兵,鎮守老巢。
最多就是調集三萬女真騎兵南下,到時候張橫槊將軍手裡有三萬步卒,還有萬名鄉勇助戰。
憑藉遼東經營多年,那修建的固若金湯的城池,基本可保遼東不失。”
李欽聽完了他的話後,也是陷入了沉思。
現在在遼東他可以調動的力量,基本上就是那八萬步卒,還有錦州的那萬餘騎兵。
現在在遼東要留下三萬,而且攻打清除遼西各城後,至少也要派出一部分兵力看守,以防止從山海關,到遼東的聯絡被切斷,這樣的話也是需要幾千人的。
而且攻打和清除遼西各城,肯定也是會有傷亡報的,再減去那些傷亡,還有一些非戰鬥減員等。
那樣的話,他可以調到山海關增援的兵力,實際上也就是五萬左右。
再加上現在在山海關內的兩萬八千將士,他可以調動的兵力最多也就是七萬八千人左右。
雖然這一直力量,放到那裡都是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
但是李欽清楚,自己要麵對的是可以調動全天下人力物力的統一的朝廷。
這點兵力就有點不夠看的了。
隨後李欽拿起了完顏建給自己的那一封信,上麵的內容看起來,完全就是站在一個兄長的位置上,要對他的全力幫助的資訊。
這是他對自己的示好嗎?
要是古德元分析的冇有錯的話,那他至少可以獲得三萬女真騎兵的幫助。
最關鍵的是,隻要完顏建的女真騎兵離開遼東,那他在遼東也就不需要,留下三萬人去防他了。
這樣也可以調集更多的人,前來自己這裡助戰了。
李欽隨後又和麪前的眾人商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隨著天色漸黑。
眾人也都離開了李欽所居住的宅邸。
此時李欽的兩萬多騎兵都已經進入山海關內了。
而在李欽宅邸的周圍,齊獨塵更是將最精銳的八千家丁親兵佈置在周圍,保衛他的安全。
就在眾人離開之後,李欽也是將之前自己寫好的書信收了起來。
隨後根據這一次會議商討出來的決定,重新寫出了幾封信件。
分彆是寫給完顏建的,接受了他帶女真騎兵來支援他的事情。
第二封信就是寫給,原主的弟弟,也就是他現在的弟弟李文啟的。
讓他將遼東交給張橫槊鎮守,並讓他給張橫槊留下了三萬步卒鎮守遼東。
隨後讓他,去錦州會合王泰和,還有那裡的萬餘騎兵。
之後讓王泰和來代替張橫槊在做他的副將,前方清掃已經變成孤城的遼西各城。
隨後快速來山海關和他會師。
在信中,李欽千叮萬囑的告訴了他的弟弟李文啟,在外征戰,要多采納王泰和將軍的意見。
千萬不要自己親自上手微操。
你有幾斤幾兩,他是最清楚的。
不要給他陰溝裡麵翻船了。
隨後,最後一封信,他是寫給張橫槊的,期間著重說了自己對於他的信任,還有自己父子兩代人對他的恩情。
那可是大打感情牌,當然最後李欽也是著重的叮囑他一定要小心完顏建。
要是完顏建真的去打遼東的話,一定要守好遼東,不能有失。
要是完顏建真的帶著大軍前來支援他的話,在確定遼東冇有威脅後。
他也要立刻帶著大軍前來支援他。
李欽在寫好了這三封信後,立刻就叫來了傳令兵,讓他帶上人,無論如何也要把這三封信以最快的速度給送到各自的目的地。
在做好了這一切之後,李欽看著外麵已經漆黑的院落。
坐在椅子上,歎了一口氣。
自從他穿越過來之後,就一直處於高度的緊張中。
現在終於是可鬆一口氣了。
自己已經把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天命了。
隨後他看著自己的雙手,實際上時至今日他才徹底的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實。
真是冇想到啊,一穿越就穿越到了造反的路上。
現在他也就隻有兩條路了,一條是成功當皇帝。
另外一條則是失敗,被淩遲誅滅九族。
真是冇想到一穿越,就開始了做起了,世界上風險最高的創業。
而在李欽房間的外麵,薑清月一襲白衣站在了李欽的房門外麵。
此時她是一臉的憔悴,眼神中帶著恐懼的看著眼前的房門。
而在她的身後則是兩名凶神惡煞的壯夫人,語氣嚴厲的說道:
“還不快敲門進去,要不然下場你是知道的。”
聽到了身後兩名壯婦人的話後,薑清月神色屈辱,伸手敲響了房門。
“誰啊?”
隨著李欽的聲音,傳了出來。
薑清月麵色屈辱的說道:“是,我薑清月。”
隨著她說出自己的名字後,就聽到了裡麵傳來了,讓她進去的聲音。
之後,她推開房門,麵色屈辱,眼含淚水的走了進去。
已經經曆過一次的她,當然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