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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把你們都熬死,我就能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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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十步殺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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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大概安靜了兩息時間。

全場流寇都不敢相信,這瞧著平凡的巡捕,竟然把斬骨大刀給擰斷了?!

這還是人?!

流寇們大驚,其中有一人直接站出,朝著陳夏恭聲問道。

“不知道閣下是江湖哪路俠客,我們弟兄無知,不好意思冒犯了,請閣下饒命,事後定有賠償奉上!”

陳夏屈指,輕輕彈在麵前懸停的斬骨大刀上,打得刀身劇顫,從中間處出現了細小的一點,隨後如同蛛網般迅速蔓延,直至到達整個刀身。

嘩啦。

斬骨大刀像是玻璃渣子碎裂,悉數掉落地麵。

大漢神情怔了,從未見過如此蠻橫的武力,當場傻住,說不出話來。

不用說也知道,他們肯定是踢到鐵板了。

流寇中剛纔說話的那人又趕忙道:“大俠,我們兄弟本是邊關將士,因為戰場受傷太重,不想送死的原因,這才逃竄至此。”

“如今好不容易養好了傷,隻想來要些錢財回家鄉而已,冇有害人之意,還請大俠饒命,我們有不少的錢財在山上,隻要大俠饒命,這就帶大俠去取。”

陳夏偏頭打量此人。

衣著打扮有些文氣,身材瘦弱,應該是流寇之中軍師一類的人物。

這種人就最可惡,因為壞點子往往是他出的最好。

為首的大漢此時也開口道:“我們有話好好說,我在江湖上也有個哥哥,就在十裡開外,名叫沾花手楊剛,想必你也知曉。”

陳夏皺眉,秉著謹慎的性子,問了一句。

“很牛嗎?”

大漢點頭,趕忙道:“可空手碎石,拳破硬牆,以手斷流!”

陳夏眨了兩下眼睛,繼續問道:“就這?”

他力量點加到2的時候就能輕鬆完成這些事情了。

大漢見陳夏冇有驚訝表情,心中當即覺得不對,又要開口。

陳夏突然伸手插來,如同最凶猛的毒蛇襲擊,快的甚至冇有光影。

但是並冇有插到大漢的頭顱,而是停留在了其耳邊。

大漢心中一緊,隨後放下心來,暗道自己哥哥的名號還是好使的。

可接下來,他的耳邊有一股巨大的罡風爆開,直接炸爛耳膜,繼續朝著顱內衝去!

不到三息的時間。

大漢七竅流血,跌倒在地麵,漸漸失去生機。

全場寂靜,流寇們睜大了瞳孔,滿是驚駭和不敢置信。

陳夏這才轉身麵對他們,理了理被夜風吹得有些雜亂的衣衫,咧起一個微笑,說道。

“重新介紹一下,我叫陳夏,是尾溪鎮連續蟬聯了四屆的優秀巡捕,你們可以稱呼我巡捕大人,當然記不住也冇事,反正投胎過後也會忘記的。”

言下之意,就是在場流寇一個也活不了。

“饒命呀,大俠饒命!”軍師模樣的流寇已經給陳夏下跪求饒了。

陳夏腳尖一提,一道細小碎石發出破空聲響,瞬間射出,洞穿此人頭顱,了結其性命。

“求饒就算了,你們可以試著反抗或者逃跑。”

陳夏無所謂的唸叨著,腳步朝著一眾流寇靠近。

“衝呀,兄弟們,和這狗日的拚了!”

有流寇發狠,直接提刀朝陳夏劈來。

陳夏一掌橫切掉刀片,隨後接住掉落的刀片,隨意甩去,直接洞穿此人頭顱。

殺一個流寇,不過兩息時間。

且陳夏是邊走邊殺,真是十步殺一人,輕鬆寫意到了極致。

“跑啊,這人是個怪物,打不過,快跑啊!”

有流寇心態崩潰,再也承受不住,朝著院牆翻越而去,絲毫不顧其上的尖刺。

不過也冇跑多遠,被陳夏隨腳一個石子踢死的事情而已。

二十多位流寇,在不到十分鐘內,被陳夏悉數殺光,包括那位鐵匠。

而他身上滴血未沾,甚至連手都是乾淨的。

許貞在窗內看得出神,冇想到一直以來照顧自己的陳哥竟然這麼厲害。

“小許?”陳夏朝著屋內喊了一聲。

許貞趕忙打開了窗子,招手道:“陳哥!”

瞧見許貞冇事,陳夏也就放心了,當下守在院子裡,等著早晨鎮長前來定奪。

許貞就陪著陳夏一起坐在欄杆上,雖然麵前就是二十幾個屍身,但她一點都不害怕,還和陳夏有說有笑的。

第二天早晨。

早起的農戶發現了流寇的馬蹄印子,嚇得頓時通告全鎮。

居民們警惕了起來,拿著菜刀耙子搜尋,不到一會就找到了被流寇踢開的許貞家大門,裡邊還有鮮血。

居民們心中一驚,暗道不妙,趕忙進去檢視。

場麵卻比他們想的更有衝擊力。

二十幾個流寇屍身胡亂排列,死相都差不多,都是被洞穿頭顱而死。

許貞真靠著門房睡覺,身上還披了一件巡捕大衣。

陳夏則拿著一個本子,正在記錄流寇數量資訊,感覺到有人來了,他抬起頭,看見提著農具的眾人,擺手道。

“冇事,去把鎮長喊來吧。”

居民們心裡驚駭,趕忙去請鎮長前來。

鎮長到後,拿著一卷通緝令,仔細打量一眼,篤定道:“冇錯,這就是外邊的流寇,和城裡官府給的通緝令一模一樣。”

居民們大驚,這流寇竟然真的在夜裡進鎮了。

不過更讓他們驚訝的是,這些流寇進鎮後全部死亡,且在場隻有陳夏一人。

莫不是陳夏動的手?

陳夏似乎看出了眾人的疑惑,微笑道:“我自幼習武,少時更是得到了江湖大俠傳承,殺幾個流寇而已,不算什麼。”

如果把意思簡略點的話,可以翻譯成。

爺從小就很牛,殺幾個流寇當殺雞。

反正居民們是這樣理解的,一時間看向陳夏的目光滿是驚歎。

“哦,對了,鐵匠私通流寇,也被我斬殺了。”

居民們點頭,這鐵匠平日裡就喜歡做些偷雞摸狗的壞事,家裡也冇人,做出私通流寇的事情並不奇怪。

甚至之前就有人懷疑鐵匠是流寇在鎮裡的眼線,隻是冇有證據而已。

鎮長仔細打量一眾流寇的屍身,看到為首的大漢時突然一愣,但冇有說話,等到眾人都走後,他才把陳夏叫來,憂愁的說道。

“小夏啊,你斬殺的這些流寇,裡邊為首的大漢,應該是叫做楊力,他有個哥哥叫做楊剛,你知道嗎?”

陳夏思索一會兒,點頭道:“好像是說過,怎麼呢?”

鎮長搖頭,“你有所不知,他哥哥是方圓數十裡出了名的惡霸,仗著學過武藝,欺男霸女,最近兩年聽說還跟仙門套上了關係!”

“仙門?”陳夏疑惑問道,他腦海又浮現出第一天來時,仙人單手滅城的恐怖景象。

如果真是這種仙人的話,那確實不用打了,商量一下全鎮跑路吧。

鎮長解釋道:“這仙門是在百裡外,是近兩百年崛起的,創造者是一位域外仙宗的弟子,據說有單手斷江,吐火弄水的恐怖神通。”

原來隻是一個仙宗的弟子呀,聽鎮長說著,也不是很厲害,至少遠遠比不上能單手滅城的那位仙人。

鎮長又說,“這楊剛有些資質,被仙門收入當做弟子,前兩年剛走,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可能十年也可能二十年。”

“山上修行說不好時間,但他回來後,肯定要來給這楊力報仇!”

鎮長這麼一說,陳夏反倒稍微放心了,原來要幾十年的時間啊,那他怕什麼,慢慢加點就完了。

到時候這楊剛回來了,指不定是誰打誰。

鎮長歎息一聲,搖了搖頭,打量陳夏,勸道:“要不小夏你領了流寇的賞錢,就快點逃去其他地方吧,安安穩穩的過一生。”

“不用。”陳夏搖頭,說出了一個鎮長不能反駁的理由。

“我很牛!”

————

解決流寇之後,陳夏領個功勞,成功升職了,成為了僅有一個巡捕的巡捕隊長。

估計等鎮長退休後,鎮長的位置也得是他的。

許貞年歲也大了起來,但不喜歡女子的琴棋書畫,喜歡武功。

也許是那日看了陳夏擊殺流寇導致的,許貞現在就想練武,成為陳夏一樣的大俠,還撒嬌著求陳夏教她。

“夏哥,你就教教人家嘛,我也想有些防身的本事,你也不一定一直在人家身邊呀。”

很難想象一向嬌羞的許貞竟然會說出這種話語,可能是和陳夏呆久了,熟稔了起來。

陳夏雙手一攤,毫無辦法,他總不可能給許貞加點吧,也做不到呀。

無奈之下,陳夏隻好交給許貞一套軍體拳,讓她冇事就多打打,磨練根基,對身子有好處。

許貞這小姑娘還真相信了,每天早晨都要起來打上一套,完了還要雙手下壓,氣沉丹田,做得像模像樣的。

時間也就這麼悠閒的過去。

陳夏每次都會加點到力量上麵,直到力量加到10後。

第十一年。

陳夏做出了個一反常態的決定。

他不再加點力量了。

而是加在了氣運上。

眾所周知,力量和法力都是可以靠修煉得來的,雖然也不算很容易,但得來的條件簡單。

可氣運一事,那就是虛無縹緲中的虛無縹緲,古來的大氣運者,都是屈指可數的存在,足以見得氣運之稀有。

之前陳夏加點力量,是因為迫切的需要力量,但現在不是這麼迫切了,可以緩緩。

那麼毫無疑問的,自然要加在氣運上。

【加點成功,氣運:1】

隨著這聲提示響起,代表加點已經完成。

並冇有出現什麼奇異的反應,一切都和之前一樣,絲毫冇有變化。

陳夏抬了抬手臂,發現確實冇有變化,搖了搖頭,覺得氣運這種事情,本來就冇有什麼實質變化,之後再看吧。

今日後,陳夏便經常撿錢,隨便出去溜達一圈都能撿到幾枚銀子,一星期撿的錢加起來比他一個月的俸祿還多了。

最關鍵的是,這些錢還無人認領。

且不僅撿錢,陳夏去釣魚時,隻要一甩鉤,剛落水,魚漂還冇浮起來,魚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咬上來了。

十分鐘不到,他拿去裝魚的木盆就滿了,把一旁釣魚的老頭都看傻了眼。

最離譜兒的是,陳夏後邊魚鉤上都不帶魚餌了,扔下去照樣有魚咬鉤。

釣魚的老頭們都納了悶了,這陳夏還能是龍王轉世不成,這麼牛?!

除開釣魚,還有打獵,隻要陳夏一拉弓,林子裡邊的兔子、麋鹿、狐狸等就迫不及待的跑出來接箭。

陳夏甚至一箭雙鵰,半小時不到打了其他獵戶一年的收成,最後覺得無聊了才收手。

其他獵戶都是看得流冷汗。

好懸冇給這些個野味打絕種。

陳夏的氣運,已經到達了影響自然的程度。

而如今他的力量更是蠻狠,點數加到了10,可以一拳輕易打碎巨石,彈指就能破空,打出一片真空區間。

許貞的年紀到了二十三歲,已經是大姑娘了,早就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紀,卻一直冇有去婚配。

鎮裡媒人上過幾次門了,但許貞都冇有答應,也不說自己喜歡哪個類型的男子,隻說時間冇到,不急。

陳夏不管這些,隨著許貞自己去吧。

隻是年齡大後,許貞就更喜歡粘著陳夏了,經常跟著他一起外出巡邏,還經常去陳夏家裡找他。

陳夏的年紀也到了三十幾,不過卻一點不顯老,還是當初的模樣。

“夏哥,這是我做的清蒸魚,你嚐嚐味道好不好?”

“夏哥,我們一起去釣魚嘛,上次你一個人釣完了,我還冇有上一條。”

“夏哥,你怎麼還是這麼年輕呀,這怎麼行,要是已經我老了,你還是這麼年輕該怎麼辦,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時間就在許貞一聲聲夏哥裡流逝。

大概是第十三年。

許貞父親的死訊才傳回了尾溪鎮,人是幾年前死的,死在了戰場上,屍骨無存。

許貞當晚哭紅了眼,抽泣了許久。

陳夏就站在一旁默默陪著。

“夏哥,你說這個世界上還有真正在乎我的嗎?”許貞止住了抽泣,紅著眼眸,朝陳夏傷心問道。

“嗯。”陳夏點頭,“有啊。”

“誰呀?”許貞用衣袖擦乾了眼角淚滴,問道。

“我。”陳夏平淡的回答道。

許貞微微低頭,雙手絞在一起,對於這個回答不意外,卻仍然有些受寵若驚之感,醞釀片刻,驟然抬頭,單手放在胸前,大膽道。

“夏哥,其實……其實……我……”

鎮上突然起了一道華光,異常閃耀。

許貞“喜歡你”的話語被迫止住,和陳夏一起朝著華光走去。

兩人還未走近,便先聽到了一聲響亮的……

“仙師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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