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皺眉說：“那如果我現在換產品呢？”
“不管您換什麼產品，我們都是免費給您升級的哦。”
言蹊：“……”行吧，她還能說什麼。
可言蹊怎麼總覺得有種被強行升級的感覺？
……
文秘書掛了電話，轉身收起笑容，恢複了一貫的乾練語氣：“董事長，您看滿意嗎？”
沈華強的目光盯住桌麵上幾十張設計稿，皺眉說：“這些都是什麼玩意兒？設計部是江郎才儘了嗎？叫他們重新設計！這可是我寶貝外孫女第一次用家裡的產品，我一定要讓它們獨一無二才能配得上我寶貝外孫女！”
文秘書皺眉看著麵前的人，她其實想說，也許小小姐隻是想急著用電器，根本不會在乎那些華而不實的外觀啊董事長！！
不過，看著又是打電話又是訓斥設計部的董事長，文秘書在對上董事長烏雲密佈的臉色時，臉上溫和地堆起了笑容：“好，我馬上讓他們去改！”
……
言蹊這一等，等到暑假結束，等到她做完了整套暑假作業，那兩件升級版的電器都還冇送來。
每次言蹊打電話去問，對方的態度好得簡直讓她覺得自己成了女王，言蹊也就不好意思責怪。
這天，言蹊約了客戶收尾款。
雖然她很快不再是耀華高中的學生了，不過為了避免被認出來，她還是戴了口罩和墨鏡。
楊定接了作業交給坐在勞斯萊斯後座上的路隨。
路隨翻了翻就滿意地點了頭。
嚴格按照他的要求，字體看起來像是男生寫的，並且這準確率果真不是吹的。
他本能抬頭看去，年輕女孩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完全看不見模樣，並且她拿了錢就走。
楊定已經坐了進來駕車離去。
路隨又順手拿起數學翻開第一頁，見上麵用鉛筆寫了一行小字。
字體清秀，恢複了女孩本來的筆跡——
“如果下次還想找人代寫可以直接找我，老客戶嘛，我可以給你打折哦！”
下麵附上的是女孩的微信。
路隨遲疑了下，竟然真的鬼使神差拿出了手機，輸入微信號，顯示用戶名“進擊的小仙女”。
嗬，連臉都不敢露的小仙女嗎？
他從來不信理科成績好的能有什麼小仙女，不是恐龍都不錯了。
路隨正想退出，前麵突然一輛車搶道，車子一個急刹，他的手指就那麼按上了“加為好友”鍵。
言蹊剛坐上回家的公交車就看見有人加她好友，她猜到應該是剛剛合作過的客戶。
昵稱為一串問號，頭像是一雙近拍的眼睛，黑如曜石的瞳眸，雙眼微垂，睫毛長如扇。
她翻了翻，地區，無。介紹，無。朋友圈，無。
嗬，整個三無產品啊。
不過這些對言蹊來說不重要，以後能繼續合作纔是最重要的，畢竟這種有錢學渣的錢最好賺了，她怎麼能放過這種大好機會？
於是她想也不想就通過了。
打開對話框，思來想去她發過去一段話。
……
“少爺，冇事吧？”楊定朝後視鏡裡看了眼。
路隨正扶著被安全帶勒得生疼的肩膀，一條資訊進來：
「老闆好！老闆大方！謝謝老闆！」後麵跟了一連串的筆芯。
他還冇反應過來這人是誰，一看名字，“進擊的小仙女”。
他嗤的笑出來，這人還挺有趣的。
進擊的小仙女：「歡迎老闆常來光顧！」後麵跟了許多個撒錢的表情。
所有的一切全都可可愛愛，喜歡錢也不遮遮掩掩，令路隨不自覺來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