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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漢懷裡肆意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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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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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把這個男人當親哥哥一樣信任,而這個男人卻為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害得她家破人亡。

夏思月看著陳愛軍假惺惺的麵孔,內心充滿了恨,滿腦子都是血腥畫麵。

霍言看到她眼裡迸出來的仇恨光芒,心裡一驚。

媳婦不是跟陳愛軍關係很好麼,怎麼會對他有如此大的恨意?

一定是他看錯了。

霍言再次低頭,夏思月已隱藏好恨意,麵色平靜如水。

“思月,你為何這樣盯著我?”陳愛軍被盯得渾身不自在。

夏思月怕自己抑製不住恨意當場失控,引人懷疑,不敢繼續瞪著陳愛軍,她轉頭看著霍言。

“阿言,我們回去。”

夏思月的視線落到霍言隆起的手臂上,那裡被她的指甲摳出一道口子。

她眼底劃過一抹歉意,柔若無骨的手覆在霍言的傷口處,輕輕揉了揉:“阿言,對不起,是我大意了。”

一陣陣酥麻傳遍霍言全身,他脊梁一僵:“冇事,你跟陳知青鬨矛盾了?”

聽到這個名字,夏思月垂下眼眸,濃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恨意。

她瞥了下身後的陳愛軍,壓低聲音問:“你覺得陳愛軍這個人怎麼樣?”

霍言不喜歡在背後說彆人壞話,但不說,又怕夏思月上當受騙,斟酌片刻,小聲說道:“陳知青冇有表麵那麼溫和。”

夏思月眼眶泛紅,鼻子一吸,一股悔意湧上心頭。

前世霍言也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那時她給他扇了一耳光,還罵他卑鄙。

夏思月隻要一想到霍言在她手裡遭了不少罪,胸口就像堵了塊大石頭似的,難受的緊。

她深吸一口氣,溫柔深情地看著霍言:“阿言,以後我會好好跟你過日子。

你在隊裡,不用擔心家裡,我會照顧好自己跟爸媽。你衛國為大家,我為你護小家。”

最動聽的情話也不過如此。

霍言心裡一陣火熱,將夏思月的身體攏了攏:“好,我爭取多做任務,晉升職位,會分配房子,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

重生一次,夏思月隻想跟霍言好好過日子,晉不晉升,冇那麼重要,人平安纔是最重要的。

“晉不晉升職位沒關係,平安比什麼都重要,你放假可以回來看我,不放假,我可以去西北看你。”

霍言不知道夏思月為什麼會想通,他很容易滿足,不會去追究緣由。

霍言低頭看著窩在他懷裡像貓兒一般的人兒,睫毛又長又密,皮膚細膩白皙,幾乎看不到毛孔,臉蛋兒漂亮乾淨,如同花瓣。

難怪當初屯子裡的後生都想娶她。

就這臉蛋,這身段,哪個男人不喜歡!

身後的陳愛軍腳下的步子驟然頓住,眼底劃過一抹陰鷙。

女人就是賤!

前一刻說要跟泥腿子離婚,下一刻又跟人家難分難捨。

想到婷婷交給他的任務,他又跟了上去。

夏思月反手,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陳愛軍走的快,鼻尖差點撞到門,幸好他及時往後退了一步,不然鼻子肯定會撞歪。

“阿言,插門。”

霍言麻利地插上門,抱夏思月進屋,把她放在床上。

“你先睡會,我去燒水。”

外麵的陳愛軍盯著緊閉的門,溫文爾雅的臉籠罩著一層冰霜,眼睛劃過一抹銳利跟冷意。

難道夏思月知道些什麼?

發燒容易困,夏思月躺在硬邦邦的床上,冇一會就睡了。

似醒非醒中,感覺有人在摸她的額頭。

聞到熟悉的味道,夏思月抓住那隻手,低聲喃喃:“阿言,阿言,我錯了。”

霍言湊過去,聽到這句話,深邃的眸子湧起波濤洶湧般的情緒,又很快壓了下去。

“我從冇怪過你。”

青春年少,風華正茂的時候,為了響應國家號召,告彆家鄉,遠離親人,奔赴農村。

與當地群眾朝夕相處,過上與想象中完全不一樣的生活,本來就很崩潰,又加上名聲受到影響。

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受不了。

“這一世,我永遠不會離開你,你要好好的,我也要好好的,我們都要好好的……”

說著說著,一行眼淚劃過她的臉頰,在白皙的皮膚上流下一道曲折的線。

看到夏思月哭成這樣,霍言心疼死了,他爬上床緊緊抱住她:“媳婦彆哭。”

這話一落,夏思月吸了吸鼻子,停止哭泣又睡了過去。

霍母下工回來,看到院子門插上的,她用力拍了拍:“老三,開門。”

霍言有四兄妹,他排第三,下麵還有一個妹妹。

霍言垂眸看著夏思月,見她睡顏恬靜,眼淚珠子沾在濃密捲翹的睫毛上,像是一顆璀璨的珍珠,讓人心裡難受。

他將懷裡的人兒放在床上,悄悄下床去開門。

霍母抹了把臉上的汗,冇好氣地掃了眼霍言:“在家還插門?”

霍言看了下外麵,見陳愛軍已離開,鬆了一口氣,就怕那個男人以兄妹之名纏著他媳婦。

“你媳婦呢?”霍母在屋裡冇看到夏思月,又退回院子問霍言。

“她不舒服,在床上躺著。”

霍母臉上佈滿愁雲:“你媳婦身體不行啊,三天兩頭感冒,怎麼生娃?”

哎!

娶了個祖宗回來,還得天天供著!

霍言低垂著頭,抿嘴冇說話。

都冇同房,怎麼生娃?

“三哥,村裡的人都說你跟嫂子還冇同房,是不是真的?”霍言的妹妹霍曉蘭提著竹籃,臉色難看地從外麵跑進來。

霍言眼神一凝,冷著臉嗬斥:“這是你一個未婚女能問的?”

霍曉蘭撇了撇嘴,很不服氣地說道:“又不是我說的,村裡的人都說你不行,我跟她們爭辯,差點就打起來了!”

霍母也是個護短的,她捲起衣袖:“誰亂說,我去撕爛她的嘴!”

霍曉蘭將籃子放地上,拽起霍母的胳膊往外走:“娘,我帶你去。”

霍母一時不查,差點摔到地上,她甩開霍曉蘭的手:“都要相親的人了,還冒冒失失的,你這性格,誰受得了!”

霍曉蘭不以為然:“我要找三哥那樣的,愛國愛家,對媳婦也好。”

三嫂整日作天作地作空氣,三哥一樣把她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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